“仙子,被抓走的假廟祝現如今在哪啊?她敢在您的廟里搗亂辱您名聲,定然不能放過她!”鐵魁想起什么似的揮著拳頭道。
“放心吧。”顔悟靈勾起唇角,到了北極驅邪院手里,那廝逃不掉的。
另一邊,獅文書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
前腳剛抓上來一個糟蹋了萬千少男的靈山尼僧,后腳就抓上來一個肚大如扣鍋,一副要臨盆架勢的靈山和尚。
不是,他走之后,靈山玩的這么野的嗎?
那真是……還好他精明,早早棄暗投明,離了靈山入了北極驅邪院。
不然,嘖嘖嘖!
這會兒,那和尚還捧著肚子疼的滿地打滾,身上的僧袍被此前的三昧真火燒的差不多了,露出那碩大的腹部更顯得駭人。
“這是……”天蓬真君過來的時候也看懵了:“怎么回事?這、這是……和尚對吧?”
他怎么看著快臨盆了,這對勁嗎?
還不等獅文書回答,就聽有人來報,小須彌山靈吉菩薩來訪。
天蓬真君聞聲眼珠子一轉立即開口道:“快請進來。”
不多時靈吉菩薩便被人領進來,他面帶笑容躬身一拜:“參見天蓬真君。”
“不知靈吉菩薩何故來訪啊?”天蓬真君揣著明白裝糊涂。
“原是我那個小須彌山的親傳弟子,不知何故走丟了,聽聞北極驅邪院神通廣大,故來此處瞧瞧,看看能不能找到我那頑皮徒兒的下落。”靈吉菩薩心里急得很,面上卻依然保持著云淡風輕的笑容。
他那徒兒最是乖巧伶俐、忠心耿耿,不然這一次也不會派他去女兒國,只是他剛感應到自家徒兒有難,想要施以援手,便遇上了阻礙。
這不趕緊來北極驅邪院撈人了。
他那徒兒在下界沒殺過生沒害過人,不過是假扮個廟祝,屆時只說是為了給玄奘考驗,這靈山自己的事情,犯不著讓紫微大帝的人橫插一手。
“啊,靈吉菩薩來找徒兒啊。”天蓬真君一揮手,立即就有人將腹中懷胎的和尚攙扶著進來了。
那和尚瞧見靈吉菩薩更是淚眼汪汪,開口想喊師父,話未出口便疼的連站都站不穩。
靈吉瞧見這一幕人都傻了,他徒兒這是怎么了?
“早就知道靈山有點奇怪,但本君怎么也沒想到你們靈山會這么奇怪!”天蓬真君的笑容十分微妙:“菩薩好好看看,這孕……夫?可是菩薩的親傳弟子,頑皮小徒?
若真是菩薩的徒兒,菩薩只管開口,本君一定給靈山個面子,給佛祖一個面子,讓菩薩將這孕夫暫時先帶回去,該生娃生娃,該坐月子坐月子,至于案件嘛,姑且就等孩子生下了再說。
本君不是那般不通人情的神,此后也必然會備上重禮敲鑼打鼓送去靈山為菩薩喜得徒孫而賀喜!
只是菩薩確實要好好管教座下徒兒了,這未免也太頑皮了點。
嘖嘖嘖……”
迎著天蓬那揶揄的視線和周遭看熱鬧的眼神,靈吉菩薩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當即將心一橫:“真君差矣,此人并非貧僧的徒兒。”
“哦?”天蓬真君微微挑眉:“是嘛?”
“貧僧再去別處找找吧。”說完這話,靈吉菩薩下定了決心,轉身便走。
“師父啊!”那小僧人哭喊著叫了一聲,真真是叫的人心都跟著顫了顫,卻叫不回他的師父。
靈吉菩薩面色凝重,下巴緊繃,眸色一沉腹誹道:“悟靈仙子,這一筆賬,貧僧記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