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今日還是不出去了吧……”鼓嘖了一聲,扭著身子往里走,一邊走一邊嘟囔:“那遭瘟的和尚,你搞偷襲你玩不起,你個小垃圾!”
見鼓老實回去了,顔悟靈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在心中想著: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看樣子還是得想個法子徹底解決這件事兒才行。
另一邊,靈山之上,白象找到了唉聲嘆氣的青獅,上前說:“你最近是怎么了?”
青獅看向白象,張了張嘴又緩緩閉上:“沒事兒。”
白象盯著青獅的臉搖了搖頭說:“不像。”
自從那次青獅一身惡臭的回來之后,他就感覺青獅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有啥事兒啊?”青獅有些心煩。
“我能有啥事兒啊?”白象想起觀音和普賢的交代,心虛的卷起了長鼻子:“我、我這不是看你有點不對勁,這才掛著來問問怎么回事嘛,當年這一片,屬你、我、獅猁王玩的最好,如今獅猁王去了北極驅邪院至今未歸……那什么,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獅猁王?”
“去看獅猁王?”青獅聽見這話有些意外:“那北極驅邪院跟悟靈仙子是一伙兒的,向來跟靈山不對付,咱們去找獅猁王……不好吧……”
“這有啥,咱們只是去看看而已,那獅猁王還真能在那破地方一輩子都不回來了?”白象不以為然:“如果不是悟靈仙子陷害,獅猁王還用遭這罪?總歸都是自己人,咱們去看看北極驅邪院還能把咱倆抓起來?那還有王法嗎?”
“說的也是。”青獅這會兒心里正憋屈。
自從上次之后,文殊菩薩一直閉關不出,說是要謀劃什么大事,可他總覺得那是文殊菩薩跟自己離了心了。
不然他那日回來,文殊菩薩為什么要退那半步。
也不想想,他當初在那七絕山受盡了委屈是因為誰!
心寒啊……
青獅難受,越想越難受。
他是聰慧,可這聰慧的人,天生就想的比旁人多些。
這會兒若是能出去轉轉,說不定還能想開些,輕松些。
“那就走吧。”白象眼睛一亮,搭著青獅的肩上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還沒請示過菩薩……”青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象打斷了。
“文殊菩薩正在閉關,我來時已經跟普賢菩薩請示過了,若文殊菩薩臨時出關找你,普賢菩薩自然會同他說。”
“行。”青獅想起普賢跟文殊的關系,又想起之前文殊的態度,點了點頭。
估摸著短時間內,文殊菩薩也不會想到他了,就這樣吧。
這哥倆徑直來到了北極驅邪院,兩人在門外頭望著前方祥云籠罩紫霧升騰,甚是氣派。
“來著何人?”有人攔住了他們例行詢問。
“我等是獅猁王的老友,來瞧瞧他。”白象雙手抱拳:“還望通融。”
“獅猁王?獅文吏是吧?”那人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又喊來了一個傳話的,吩咐之后才轉頭看向白象和青獅:“你們等一會兒吧。”
不多時,那傳話的便回來了:“獅文吏忙不開身,讓你們進去說話,這邊請吧。”
白象和青獅點頭應下跟著那人往里面走。
“瞧見了嗎?獅猁王在這只能當個文吏,嘖嘖嘖……”白象左顧右盼,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一點都不敢忘卻觀音和普賢的吩咐。
今日,他就是代表菩薩來探一探北極驅邪院的底細的。
當然,如果能勸告獅猁王改邪歸正就更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