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聽到十七的保證,笑著道:“小奴婢還挺聰明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給側妃上眼藥。”
十七臉色瞬間煞白:“奴婢沒有。”
王爺摸了摸十七的臉,說道:“這么聰明,怎么能干出帶兩個女兒跑出去的事情?就不怕墻外面有拍花子,把你們仨都拍走了?”
十七低著腦袋,沒有繼續說道。
如此折騰一番之后,天快要亮了。
王爺也打算穿衣服上朝了,臨走前他感嘆道:“因為你,本王一晚上沒睡。”
十七看著王爺的動作,小聲詢問道:“裴將軍是有事嗎?已經有五天沒來府上了。”
王爺打量了一眼十七,問道:“你又惦記啥呢?”
十七連忙搖頭:“奴婢不敢。奴婢就是……問問。”
王爺道:“不知道,或許是有事要忙吧。”
說完這話,王爺也有些奇怪,自從師父見過硯兒之后,隔三差五就會來看看硯兒,哪怕是過年,也沒有五天沒見過面的時候啊。
王爺心里疑惑,打算等上朝結束之后,問一問師父情況。
……
朝堂上。
各方人馬吵的熱熱鬧鬧,裴將軍站在前排,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
“裴將軍,裴將軍,裴將軍!”陳公公尖著嗓子連續提醒了好幾次后,裴將軍這才緩過神來,他道:“陛下剛剛在問什么?”
“朕……罷了。”皇上繼續上著早朝,沒有再問裴將軍的話。
早朝結束后,皇上立刻把裴將軍留在了宮里,詢問情況:“舅舅是不是病了?朕讓御醫給你把把脈。”
“多謝陛下好意,臣身體無礙。”裴將軍說道。
“身體沒病,那就是有心病,舅舅同朕說一說,或許朕有法子解決。”皇上說道。
裴將軍思索了一番后,道:“臣在想,是不是臣對硯兒管的嚴了,所以才把硯兒養出了這副軟弱窩囊又好欺負的性子……”
緊接著,裴將軍把秦硯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然后道:“衍兒的幾個孩子,墨兒性子張揚,那小丫頭也不是省油的燈,唯獨被我經常關注的硯兒養成了這副……窩囊性子。
我在想,是不是我管的太嚴,每次見面都和硯兒聊學業,這才讓硯兒覺得我只關心他的學業。
是不是因為我總是讓他做一個好人,沒教他怎么保護好自己。所以他成了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窩囊廢。”
裴將軍說著說著,眼中透露出幾分心疼,他從前總覺得硯兒好乖又好教。
或許小孩子活潑才是天性,硯兒的樣子是被他嚇到了,所以才來討好他的?
裴將軍一想到,一個小孩子貪玩時不敢出去玩,困了不敢睡覺,只想著完成他給布置好的課業,就覺得好心疼。
皇上聽著舅舅的反省,瞬間沒了安慰的心情:“舅舅已經很寵那個孩子了,他窩囊是他的事,再不濟也是秦王沒教好,和舅舅有什么關系。”
裴將軍沒被安慰到,他發自內心的覺得有關系。
皇上沒辦法,安慰幾句后,讓裴將軍離開了。
裴將軍離開后,皇上立刻道:“把舅舅的心結告訴朕的兩個表哥。”
陳公公遲疑道:“陛下,裴將軍認定的事情,他們兩個應該是不能讓裴將軍改變看法的……”
“誰說讓他倆解決問題了,朕只是讓他們看看舅舅現在脾氣多好,多寵孩子,還反省上了。總之,不能讓朕一個人不滿意。”皇上語氣中微微帶著不快。
皇上不由得回想起從前,他小時候父皇前期不管事,后期突然駕崩,舅舅不得不回來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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