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最后啊,被裴將軍識破了真面目,搞了個雞飛蛋打~裴將軍連看都不愿意多看她們一眼。
七姨娘,你說是不是啊?嘿嘿嘿~”
十七的臉色瞬間煞白起來。渾身也微微有些顫抖,她想說不是這樣的,她的女兒不是這樣的。
可是……
十七用力掐了掐指尖,裴將軍好像確實給二公子準備了禮物,帶著二公子出去玩……
而對她的女兒……從那天過后,裴將軍提都沒提。五天沒來府上,也只是見了二公子而已……
難道裴將軍也是這么想的嗎?
十七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著。
突然,屋子里傳來聲音,秦節拎著一桶水沖了出去。
十七被嚇了一跳,連忙攔住秦節,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啊?”
“我來教訓教訓這群狗奴才,娘親我們再怎么不好,也輪不到一群狗奴才在大門口狗叫。”秦節說話間,拎著水桶就要往外面沖。
“不要,你爹爹好不容易才答應我不把你們送走的。如果事情鬧大了,我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再護住你們了。”十七苦苦哀求的說道。
秦節說道:“娘親放心,不過是潑一桶涼水而已,肯定不會出人命的,我再不好也是府上的主子,我倒是要看看,這群狗奴才哪個敢和我動手。”
秦節拎著水桶往外沖,十七怕事情鬧大,拼命攔著。
爭執間,十七摔倒在地,那桶水也全都潑在了十七的身上。
如今天色已經變涼,十七又剛剛流產沒幾天,一桶冰水瞬間把十七澆了個透心涼。
十七渾身哆嗦的在地上趴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節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被嚇白了,她慌亂的喊道:“來人,把娘親扶在床上。”
院子里的人聽到那個小祖宗的聲音,連忙低聲下氣的跑出來,動作迅速的把人扶在了床上。
秦節又道:“你們倒是給娘親蓋被子啊。”
那群奴婢又把被子拿出來蓋在十七的身上。
十七并沒有徹底好起來,反而發起了低燒。
秦節握著娘親的手,摸著娘親濕漉漉的衣服和冰涼的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次說道:“給娘親換身干凈的衣服,床上的被子都要換干的!”
那群奴婢們按照秦節的話動作了起來,然而,折騰了這么一大圈的十七徹底病了起來。神志不清。
秦節隨即挑個奴婢踢了一腳:“狗奴才,我說一句你動一下。”
教訓完奴婢后,秦節跑出去請大夫去了。
屋子里,一群奴婢敢怒不敢言的看著床上的十七。然后其中被踢了一腳的奴婢來到窗戶邊,把兩邊窗戶都打開了。
瞬間,呼呼的北風全部灌了進來,床上的十七感受到寒冷后,漸漸的把身體縮成了一團。
病的迷迷糊糊的十七嘗試著尋找更多的被子,可是卻找不到,只能一個人縮成一個團在床上,小聲哼唧著。
被踢了的奴婢小聲嘀咕:“子債母還,誰讓你女兒打我的。”
那個奴婢一臉痛快的欣賞著十七的臉色由剛開始的蒼白變成了一片緋紅。
聽到秦節的腳步聲后,那個奴婢才戀戀不舍的把兩邊的窗戶關上。
秦節帶著大夫回來,大夫的診斷只是剛剛小產,感染風寒,開了藥,吩咐兩句靜養之后,就離開了。
大夫離開后,秦節的第六感突然有些不對勁,她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娘親的身體,沒有傷口。
又觀察了一下床鋪,她走之前就這樣,沒被動過手腳,她問道:“娘親,我剛剛離開時,那群狗奴才有沒有欺負你。”
十七喃喃道:“冷,我好冷……”
秦節暗道自己想多了,剛剛被一桶涼水潑在身上,又穿著濕衣服躺了許久,能不冷嗎?
“你們去生個火盆給娘親。”秦節仰著頭,理直氣壯的吩咐。
火盆端過來后,秦節命令幾個奴婢看著點火盆后就回房睡覺了。
她早就想睡了,只是被院子外面那群狗奴才氣的睡不著而已。
裴將軍不喜歡她,她還不喜歡裴將軍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這輩子都變不成裴將軍喜歡的那種小窩囊廢!連個奴才都治不了,還被奴才忽悠的不敢穿白衣服,把所有好東西都由著幾個奴才給分了……
簡直就是個沒用的東西!
秦節幻想了一下,若是有這些好東西的人是她,那群狗奴才如果有人敢動她一顆草莓,她就敢把那狗奴才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以儆效尤!
不過草莓是什么?好吃不?
秦節躺在床上,好奇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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