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怕了秦墨,她只是不想和娘親惹麻煩而已。
如果她也有一個當侯爺的外公,如果她的娘親和那個側妃平起平坐,她才不怕秦墨呢!
秦節這么想著。
不過那個姓蕭的看起來蠻正直的,應該是不能容忍小窩囊廢說謊騙人的吧?
最好把小窩囊廢狠狠收拾一頓才好呢!
秦節離開后,蕭燃把目光看著秦硯,秦硯站在原地,小聲道:“師公已經罰過了……”
蕭燃聽著小窩囊廢說著前因后果后,他總算知道那個小丫頭為什么如此破防了。
裴兄真是的,心眼偏的都沒眼看。
裴兄不止自己舍不得動硯兒,還擔心他離開后,旁人動了硯兒,所以弄了這么一出。
代表著他罰過的小徒孫,別人就不能動了。
蕭燃想到這里,都覺得離譜,他揉了揉秦硯的腦袋,感嘆道:“你給你師公喂了什么迷魂湯了?怎么你師公對你這么好的?”
秦硯眨了眨眼睛,認真道:“什么迷魂湯都沒有喂。”
蕭燃看了一眼秦硯,在確認秦硯是認真的在回答后,更加無語。
也不知道這小窩囊廢到底哪好,就這么水靈靈的入了裴兄的眼啊。
秦墨過來的時候,蕭燃自然而然的停止了交談。
秦墨又呆了一會,覺得他在這里,蕭燃前輩有點施展不開后,逛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院子里。
秦墨回到院子里,先伺候了一下他后院為數不多的幾棵毒草,然后把剩下的特質肥料一把揚在了那些水稻上面。
反正他也不是專門伺候那些的水稻,不過是伺候寶貝毒草時,順手丟給水稻一些邊角料而已。
下午。
秦硯的師父離開后,秦硯高高興興的來到了秦墨的院子里,在院里挑挑揀揀,仔細觀察一番后,從垃圾堆里撿出了一坨和棉花很像的東西。
秦硯問道:“哥哥,你什么時候有的這團棉花呀?我怎么不知道?”
秦墨看了一眼小窩囊廢手上的實驗失敗品,確認無毒無害后,隨口道:“煉制毒藥失敗后的邊角料。”
秦硯嚇的瞬間把那團棉花扔了出去。
秦墨無奈的嘆了口氣:“毒不死你。”
秦硯聞言,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慢吞吞的把那幾團類似棉花一樣的東西全部撿出來,揣進懷里。問道:“是棉花呀?這是怎么做出來的呀?”
“不是棉花,隨便一點野草樹皮應該都能做……”秦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然后把這個實驗失敗品的步驟一一說了一遍。
秦硯認真記下來步驟,弄來一堆野草樹皮,按照步驟在秦墨院子里做了起來。
秦墨盯著秦硯:“你要在我這里弄這個?”
秦硯點了點頭,理直氣壯:“這里工具都是現成的呀!”
“難道……不可以嗎?”秦硯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秦墨。
秦墨無語的擺了擺手:“弄吧弄吧。”
秦硯這才高興起來,埋頭開始做實驗。
秦墨叮囑道:“以后出了門不許做這種表情,記住了嗎?”
秦硯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著爐子里的火,每個頭發絲都寫滿了敷衍。
秦墨:……
一個時辰后,秦硯看著剛出爐的類似棉花的東西伸出了手。
秦墨拿著棍子把那坨東西從火堆里剝出來,拿著那坨黏糊糊的東西,不停的拉絲拉絲,然后就出現了一條條格外細的長線。
拉了幾下后,秦墨把東西丟給秦硯,“自己玩去。”
秦硯笑呵呵的拿著剛出爐的棉花,高高興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停的拉絲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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