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為什么毀壞莊稼!”秦節掐著腰,聲勢浩蕩的問道。
“關你什么事?”秦墨沒好氣的回懟。
“你霍霍莊稼,就關我的事!”秦節叉著腰說道。
這個時候,裴青和裴宣走了過來。
裴宣讓那些農戶停手,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這一幕。
秦硯捧著一口袋稻種說道:“這是哥哥種出來的新品種水稻我想把它們種進土地里,看看能不能長出來水稻!”
裴宣皺眉道:“今年春種的季節已經過去了,你這些種子,種下去了也不會長出來的,明年再種吧。”
秦硯摸著水稻種子,臉上露出幾分不情愿,他喃喃道:“可是這些種子真的很好很好,種進去了肯定能長出來的。”
“就算這些種子能長出莊稼,你也不能,把已經種在地里,發芽了的稻苗給一顆一顆的拔出來。”裴青沒好氣的說道。
他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見到活的草包在做如此逆天的事情。
秦硯聞言,肉眼可見的耷拉下腦袋。
秦節仰起腦袋,說道:“哪有你們這么辦事的?你們這么做,對得起那些死去的稻苗嗎?”
秦墨看著他們,說道:“這是我研究出來的新品種,種植之前,需要用普通稻種養地,待普通稻種長出來后,將其拔掉,種上我的新品種稻種。”
這一聽就是在胡說八道的話,讓裴青皺了皺眉頭:“你爹就是這么教你的?”
秦硯嚇了一跳,連忙道:“都是我不好,是我非要哥哥把種子拿出來種地上的,我不種了。不種了!師叔別生氣。”
秦墨看著師叔道:“這是娘親陪嫁的嫁妝土地,我和弟弟來之前,已經同娘親說過了,娘親已經答應我們種了。”
秦節道:“等我娘親進門,我娘親是正妃,你娘親是側妃,你娘親要聽我娘親的話!”
“我勸你這話日后不要再說,否則不知情的還以為王妃沒進門,就開始惦記起府上側妃的嫁妝了呢!”秦墨語氣輕飄飄的說道。
此話一出,正在干活的農戶們紛紛豎起了耳朵,達官顯貴的現場八卦,他們可是第一次聽啊。
“你別胡說八道。”裴青沉聲道。
“難道不是嗎,我和弟弟,在娘親的陪嫁土地上種莊稼,哪里礙到了未來王妃的眼?”秦墨回懟道。
秦硯小聲道:“哥哥你別說了,我們回家,不種了好不好?”
秦墨小聲道:“你閉嘴。”
現在已經不是種不種莊稼的問題了,律法明確規定,嫁妝屬女子私人財產,這位未來王妃還沒進門,就惦記起娘親的嫁妝該怎么用了,這件事情若是給她開了這個頭。
他們一家子肯定得被人活活欺負死!
裴青聞言,一時間被氣的腦袋發暈,他沒好氣道:“誰惦記側妃那幾畝地了?”
秦墨目光直直的盯著秦節。
十七下意識的把秦節護在身后,秦墨看著十七,眼中透露出幾分諷刺,果然是她在搞事!
從今日起,師公不是好師公了,兩個師叔,也可以直接扔了。秦墨看著他們,心里默默道。
還沒進門就開始惦記娘親嫁妝怎么用,若是進門了,肯定一大家子合伙欺負他和娘親還有傻弟弟!
裴宣看到這一幕,腦袋有些疼,他知道,這種情況和兩個孩子肯定是說不通了,他問道:“今天就你們兩個出來的嗎?”
“還有武叔。”秦硯回道。
裴宣聞言,更加頭疼了,他道:“放心吧,沒人惦記你們娘親嫁妝,你們愛怎么干怎么干吧?”
說完這話,十七他們離開了。
馬車上,裴青氣的直拍大腿:“這什么玩意?從前怎么沒發現他歪理邪說一大堆,這么會說?”
“不行,我們得盡快找一個能說會道的陪嫁丫鬟給十七安排上,否則……這這這,這用身份壓著都沒用!”裴青嘀咕道。
裴宣想著小時候那些不美好的記憶,他黑著臉道:“秦墨隨他爹。他爹小時候遇事就這死出。”
而他們,小時候說不過秦衍,長大了說不過秦衍他兒子。
裴青想到這里,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喃喃道:“不行,咱們不能讓妹妹重蹈咱們的覆轍。安排,從明兒開始,就尋找那些能說會道的人,堅決不能讓妹妹在嘴上吃虧。”
裴宣重重的點了點頭。
十七全程沒插上話,她小聲解釋道:“節兒沒有那個意思,我也沒有惦記側妃的嫁妝……”
裴青立刻道:“妹妹我都懂,這種虧,我和你哥小時候沒少在秦衍手上吃。”
而且這種事情,純靠天賦,他們用實力行動證明了,后天努力一丁點用都沒有。
他倆背梗都沒有秦衍那個狗東西造梗的速度快。
裴青時常在想,人腦袋里怎么能有這么多胡攪蠻纏的東西?
十七見兩個哥哥沒有誤會節兒和她時,徹底松了口氣。
爹爹本來就不喜歡節兒,她不想爹爹因此更加不喜歡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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