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聽出師公話中的維護之后,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乖乖道:“我記住了師公。”
裴將軍又看向秦墨,“還有墨兒,遇到了委屈也要告訴我。”
秦墨低頭,小聲道:“反正我沒受委屈。”
他覺得他今天罵的挺過癮的。
第一次他和娘親去給王妃請安時,秦節搞出來的事情就已經讓他很不高興了。
結果第二次,王妃還搞事,又要打人,又要小狗崽子的,那就不能怪他了。
裴將軍見那兩個孩子安撫好后,道:“你們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以后不會再發生了。”
秦硯點了點頭,抱著小狗崽迅速的離開了。
秦硯和秦墨離開后,十七察覺到父親的目光時,她身子微微有些發抖,內心深處浮現出幾分難堪。
裴將軍看著十七的模樣,嘆了口氣,只是道:“有空看看你的嫁妝單子,上面基本上什么都有,如果上面沒有,你又剛好缺的,回家找我,或者你娘,你的兩個哥哥都可以。
惦記府上庶子的東西,傳出去了也不好聽。”
而他的女兒,不僅惦記庶子院子里的狗崽子,還對著側妃的嫁妝土地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裴將軍想著這些雞毛蒜皮,沒幾個錢的破事,頭都快大了。
誰家正常人惦記這個啊!
十七聽到裴將軍的話,她小臉一白,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哽咽道:“女兒沒有惦記家中庶子的狗崽子……女兒沒有啊!”
裴將軍嘆了口氣:“我還有事,你們兩個陪一陪妹妹吧。”
或許他是個武將,不懂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此刻的他,只覺得十七辦的事情格外的離譜又逆天。全京城挑不出第二個能辦出這種事情的人。
在想到,預言中,小吉星就要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歷經磨難,裴將軍的心情就更加煩了起來。
“裴將軍,您不能這么說娘親,您不懂娘親這些年受過的苦。”秦貞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娘親,板著臉,明顯在生氣的妹妹,糾結良久后,還是自己站了出來,說道。
秦貞一開口,裴將軍瞬間被稱呼吸引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叫我什么?”
“民女只是一個棄嬰,得娘親收養,本就和裴將軍沒有血緣關系,不敢再稱呼您為外公。”秦貞努力回想著宮里嬤嬤教導過的規矩,生怕做錯了禮節,給娘親丟人。
裴將軍腦袋有些疼,他道:“你想叫啥叫啥吧。”
話落,裴將軍一個人離開了。
裴將軍剛剛走出院子,就發現有一道視線在跟蹤他,他沉聲道:“出來。縮頭縮腦躲起來,是在做什么?”
過了一小小會,秦硯抱著小狗崽子從角落里走了出來,秦硯抱著小狗崽子,心事重重道:“師公,您是不是和王妃他們吵架了所以才提前走了呀?”
裴將軍摸了摸秦硯的小腦袋:“沒有,十七喜歡小狗崽子,我去別處給她搜羅一只去。”
裴將軍本打算直接離開,見到秦硯后,又繞了個圈,去秦硯院子里坐了一會。
……
十七的院子里。
在十七哭哭啼啼,秦節大喊大叫,秦貞沉默不語,孫姨夸張式敘述中,裴青裴宣和秦衍拼湊出了事情發生的全部過程。
事不是大事,妹妹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委屈,至于秦墨說的那句話……
除了說話語氣不討人喜歡外,說出來的話,也是對的。
裴宣安慰道:“妹妹還沒來得及看嫁妝單子吧,正好趁著今日,拿出來看看,你的嫁妝比側妃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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