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聽著大夫的話,臉色一黑,十七的病,就是今天晚上跑出來的。
看著守在十七身邊的秦貞,王爺沒好氣的的戳了戳她的腦門,“大晚上的,你就非得跑出去,這回把你娘親折騰病了,看著你娘親生病難受的模樣,你好受了是不是?”
貞兒一時間臉色發白,她腦袋被戳的倒是不疼,但是聽到王爺的話,卻讓她心里咯噔一聲,眼眶發紅。
十七掙扎著起身,把貞兒護在懷里,一雙眼睛格外警惕的盯著王爺,“我不許你欺負貞兒~”
王爺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你好好躺著吧你。”
裴將軍本來在書房散心,聽到十七又病了,也趕了過來,在得知十七這是晚上自己折騰出來的病后,裴將軍嘆了口氣,沒說話。
裴青感受著屋子里壓抑的氣氛,他渾身上下寫滿了不爽,他看了看天色,嘀咕道:“硯兒還沒醒呢?”
半夜三更來了裴家,把裴家攪和的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后,人家在屋子里睡大覺……
裴青想到這里,他就覺得,他們一大家子像群活怨種。
下一秒,秦硯來了。
他道:“硯兒給師公請安,給爹爹王妃請安……”
“你不要再喊人了,現在回家。”王爺打斷了秦硯的話,沉聲說道。
秦硯疑惑道:“爹爹怎么這么著急呀?”
王爺沒有回答,而是向裴將軍他們告辭。
裴將軍道:“我送你們一段。”
裴青裴宣本來就是要送妹妹的,因此,裴家一大家子都坐在了馬車上。
裴將軍對著秦硯道:“硯兒那小狗崽子就安心放在我這里,你想它了,隨時來看……”
秦硯乖乖的點了點頭。
裴將軍還想多說兩句話,眼看著十七眼淚又要啪嗒啪嗒了,裴將軍嘆了口氣,閉目養神起來。
突然,馬車外面傳來秦墨不耐煩的聲音:“親娘靈堂,她是一病不起,半夜找茬,她健步如飛,一夜三十里,誰能跑的過咱們王妃母女啊~”
“還有那秦貞,小狗崽子養在我和秦墨的院子里,偏偏她能聞到小狗崽子皮毛味道過敏,大半夜要死要活的非讓秦硯把小狗崽子送走。
有這敏銳的嗅覺,直接去開封府應聘警犬,保不齊還能青史留名呢~”
蕭燼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秦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你剛剛在笑什么?”
蕭燼調侃道:“我在想我這個徒弟沒白收,吐槽起來挺有意思的。比戲好聽多了。”
秦墨皺了皺眉頭:“有你這么當師父的嗎,我那么心煩了,你還有心情笑……”
說著說著,秦墨突然發現,面前的馬車停了下來,爹爹王妃秦硯他們……都在。
秦墨見狀,立刻起身,彬彬有禮:“給父親,王妃,師公和兩位師叔請安。”
沒人搭理秦墨。
秦硯跑到秦墨身邊,緊張兮兮的小聲道:“哥,你剛剛說的話,她們都聽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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