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呢,啥也不是。
你可以因為能力問題,達不到要求,而無法履約,可是你這媳婦娶了一個又一個,兒子一個接一個生,確實有些張揚了。
當然,這也沒問題,畢竟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就如他與蒼月心吟。
就算是他留下來又能如何,蒼月心吟可不僅僅只是他的蒼月心吟,還是蒼月所有百姓的蒼月君珩。
但是吧,既然身不由己,事情又已如此,為何不能給這云詩一個答案呢。
在解憂書所呈現的,清清楚楚的寫了,溪畫從那以后,從未說過愛,也從未說過不愛。
這多少就有點那啥了。
但是,許輕舟也就這么隨便一吐槽,畢竟咱們這位正主似乎并不是很在乎啊。
都這樣了,還想著嫁給人家呢。
這心是真大,這世界是真開放啊。
怎么說呢,云詩很牛逼,長得牛逼,實力也牛逼。
就是有一些戀愛腦的感覺,很執著啊。
一通分析,他不禁擰起了眉梢,下意識的摸著下巴,面露苦澀。
感情你這所求,也不是忘記啊。
不僅要嫁給她,還要是曾經的他,這多少是有些難為我了,總不能時空穿越,把你送回去吧。
先不說能不能行,就是當真能,那自己也得被系統那貨坑死。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真回去了,就能成了。
他看未必,畢竟這二人是真不干人事。
那溪畫對此只字不提也就罷了,云詩這姑娘那也是傲嬌的不行,也是只字不提。
人家讓她等著,她就真的等著了,這一等就等了三百年。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說你傻吧,你是大乘,說你保守吧,別人三妻四妾你都能忍,說你不保守吧,你又偏偏矜持的不像話。
整一個就無解。
洛南風說的那是一點沒錯,黃州有一群瘋子,云詩也是瘋子。
難道修煉能降智?
見許輕舟目光早以從那書中挪開,又在哪里愁眉苦臉,時不時還撇自己一眼,眼神還怪怪的。
有點像恨鐵不成鋼的憤憤,也有點像爛泥扶不上墻的無奈,當然還有些像在看傻子。
這就讓她很莫名其妙。
更無法去解析這少年心中所想。
許久,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說,小先生,你倒是好了沒,那書上都寫了些什么。”
眉梢一擰,溫怒道;
“還是你在逗我玩呢?”
許輕舟撇了撇嘴,很不雅的動了動腿,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了些,視線從解憂書上挪開,并沒有第一時間給與云詩回應,而是伸手取過那半杯涼茶。
一飲而盡。
又將空杯放下,些許用力,故聽清脆之聲,很輕很輕。
云詩看得一臉懵逼,眼珠漸漸瞪起,看著面前的書生,總感覺這孩子變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么拘謹了。
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很飄的感覺。
許輕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也將心中的煩悶盡數吐出,眉梢舒展,風輕云淡,又成了那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目光看了一眼解憂書,伸出手掌在那上面拍了拍,抬頭望向云詩,意味深長道:
“前輩,云詩,四百歲那年,破十境,去了云夢澤,遇到一個男孩,悄悄帶回宗門,瞞天過海,收入門下,教了他二十載,然后............”
許輕舟將云詩與溪畫的過往梳理,簡單做了一個總結,然后一口氣說完。
就如這靈河上的水,綿綿不絕,沒有絲毫的停頓。
更是用寥寥數語,道盡二人相遇,相識,相知,相惜,相愛,相離,相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