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了一會,她突然笑出聲來,直直盯著方銘,“我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但我有辦法。”
她身體往后靠了靠,手搭在方銘肚子上,按著他的八塊腹肌玩。
方銘眉頭一皺,伸手按住程一夏亂動的手,“你干嘛?”
程一夏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干你想干的事情。”
方銘認真看著這個發癲的女人,“你一身血汗味,肩膀和手上的傷痛得齜牙咧嘴,不趕緊回去包扎,把我按倒在喪尸四伏的巷子里……”
“程一夏,你腦子長蛀蟲了嗎?”
程一夏伸出大長腿,按住方銘的手,把自己的右手掙脫出來,笑容看起來有些病態,幽幽地輕聲說著,“正是因為我傷得很嚴重,所以我才不介意多受點傷啊……”
“你怕了嗎?混蛋!”
方銘聽言直接躺平。
……
方銘充當著坐墊,被壓著起不來身,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周圍。
不遠處幾個喪尸安詳地躺在地上,死得很透徹。
一塊燒焦的黑炭還在散發著焦臭味,看起來怪瘆人的。
算了,還是看程一夏吧。
汗水透過的肌膚像是披上一層水膜,看起來晶瑩剔透,左邊的肩膀上有一處明顯的淤青,紅中泛紫,看起來傷得不輕。
灰色的背心被染成深色,但還是緊貼著身子,包裹著纖細的腰間。
雖然很不道德,但看著程一夏平平無起的運動背心,方銘只能說很符合他對運動系少女的刻板印象。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得到了轉移。
藍色牛仔褲上系著一條女士皮帶,方銘思考著和男士皮帶在解法上有所差異與否,但程一夏那惹眼的大長腿在他眼前晃悠,讓他很快忘了這個問題。
時間隨著海水潮起潮落之間悄然消逝。
在這條深巷口,一只惡臭滔天的腐肉喪尸守在巷子口,將所有想要靠近的喪尸全部變成它的玩具。
往又一只喪尸嘴里灌著腐敗黑氣,看著它身上的血肉全部腐敗脫落,小喪尸感受到一種歲月靜好。
突然,巷子里傳來一聲吃痛的叫嚷聲,嚇得它手里的顱骨一哆嗦,滾出來好遠。
小喪尸立馬朝里面示威,大聲嘶吼:
“哈~”
隨后又想起主人嚴厲叮囑的命令,盡忠盡職地守在巷口,不放過任何一只喪尸進去。
不知道等到多久,小喪尸手里擺弄的喪尸骷髏頭已經擺成了一列,它終于收到了主人的命令。
“去玩吧,別跑太遠。”
“哈!”
小喪尸離開后幾分鐘,方銘抱著人走了出來。
程一夏依偎在方銘懷里,悶聲悶氣地小聲說著話,聲音越來越小……
“我只是…只是昨晚沒睡好,有點困……”
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方銘看著昏睡在懷里的女人,想起剛才程一夏嗷嗷叫痛的模樣,他差點笑出聲來。
隨即化身陰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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