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敏聽到罵聲,一臉茫然地問道:“怎么回事?”
安來也一臉茫然:“不知道啊。”
唐如寶趕緊大步走出來。
好家伙。
周母帶著周景然圖秀秀‘一家三口’走進來了。
周景然一進來,就看到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的沈琛時,腳步一頓。
臉色一沉,沈團長怎么會在這里?
他看看唐如寶,又看看沈琛。
他們不會……不會……在一起了吧?
一想到唐如寶離婚是為了跟沈琛在一起。
周景然就不由來的一身怒火,他剛要開口質問唐如寶為什么要跟沈團長搞在一起時。
周母突然沖上前去,指著被陳小敏抱起來護著的安來大聲罵道,“賠錢貨,你偷了我的手鐲,趕緊拿出來,不然我剝光你的皮!”
周母的聲音,就像一盆涼水,澆滅了周景然身上燃燒起來的那股怒火。
思緒很快就從唐如寶和沈琛身上轉移到那只玉手鐲上。
那只玉手鐲可是他們周家祖傳下來的。
傳了很多代了。
要不是他當兵,立下了不少軍功,給列祖列宗爭了光。
這只手鐲也輪不到交給囂張跋扈的母親掌管。
當然,這只手鐲現在是由母親掌管。
以后她是要親手把它交到他媳婦手上的,將來再由他媳婦交到他兒媳手上。
一代傳一代,那是一只很值錢的玉手鐲。
周家人在窮困潦倒的時候,都沒有違背老祖宗拿去賣錢。
現在居然被偷了,偷的人還是安來。
周景然面容沉沉,看著唐如寶的眼神,冷冽又諷刺。
一個在街道流浪的小乞丐她都敢收養,真是個愚蠢又沒腦子的女人。
她就不怕養了一個手腳不干凈,愛干偷雞摸狗的白眼狼?
“你有親眼看到安來偷了你的手鐲嗎?”唐如寶冷冷地問周母。
周母是個急性子的人,這是她跟圖秀秀串通好的,知道木盒子藏在了哪里。
她根本就沒有耐性跟唐如寶廢話,她直接闖進去,“她偷沒偷,進去搜不就知道了?”
唐如寶趕緊攔住她,目帶怒火,“你這樣是私闖,沈團長完全可以把你轟出去,還能把你送到公安局里去。”
周母推開唐如寶,以前她惹事最怕報公關,這次她是一點都不怕,而且還期待公安到來。
“報!你現在就去報公關,這次公安一定是幫我不幫你!”
“周景然,你就是這樣縱容你母親的?”唐如寶看越來越多的人圍聚在沈琛的家門口,她冷冷地睨向周景然問道。
周景然微微頷首,“心心說,她見到安來拿著一只木盒子鬼鬼祟祟地從我家離開,我媽正好不見了玉手鐲,這只玉手鐲正好是木盒子裝的。”
“是嗎?”唐如寶聞言,目光銳利地看著可心,“你當時見到安來拿著一只木盒子鬼鬼祟祟出來,當時怎么不叫住她?”
唐如寶的眼神冷得像刀子,可心看得害怕。
她畏縮在圖秀秀懷里,“我當時……不知道木盒子裝的是什么……”
“如寶,你不要這樣嚇我女兒,孩子是不會撒謊的。”圖秀秀護著可心,踩低安來:
“安來本就來歷不明,又在街頭流浪慣了,手腳不干凈也很正常。”
“她偷了東西你身為她的養母不教育她,反倒來嚇唬我女兒,有你這樣當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