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轉過身對阿筆“噓——”。
隨即慌張地回過頭,看了一眼周景然。
果然,周景然已經聽到了阿筆的聲音。
周景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穿著軍裝的阿筆。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陳小敏這死丫頭在耍他!
他拔腿就往火車站里面跑去。
陳小敏對阿筆大喊,“攔住他,不讓他找到如寶!”
阿筆反應很快,幾乎是陳小敏的話剛出,他就已經沖過去,雙手擒住了周景然。
周景然拼命掙扎:“放開我!”
阿筆嚴肅地道:“我答應過沈團長,要把她們安全送上火車。”
沈團長……
周景然身子狠狠一抖,疲憊的臉劃過一抹痛楚,難道圖秀秀說對了,唐如寶跟沈琛在一起了?
唐如寶跟他離婚,真的是因為沈琛?
“她是我媳婦!”周景然握拳,沖著阿筆大喊,一夜沒睡的他,滿眼血絲。
陳小敏過來,經過剛才的跑和喊,她臉頰通紅,滿身是汗。
“你要不要臉啊?離婚證都拿到手了,還媳婦?你簡直陰魂不散啊,你是屬鬼魂的嗎?”
周景然不想跟陳小敏逞一時口快,他堅定地說道:“如寶就是我媳婦!”
“有病啊你,還病得不輕,我看你跟你妹妹一樣,都患上了癡傻病。”
咣轟咣轟——呼——
這時,火車啟動了。
看著先是慢慢往前爬行,然后漸漸加速的火車,陳小敏松了一口氣。
她側過身子,看向那輛火車,一節一節的車身從眼前飛過。
對唐如寶和安來的不舍很濃,失落感隨著火車遠離而變重;但也替唐如寶感到心安,火車開走了,周景然再怎么發瘋,也不可能追到嶺南去。
阿筆聽到火車啟動的警鈴,放開了周景然。
周景然看著火車越開越快,氣得舉高拳頭,對著阿筆的臉龐就要砸下去。
阿筆挺拔地站在那里,黑冷的眸直直看著他的拳頭,不避也不躲。
拳頭最后沒有砸下去,周景然被阿筆的眼神看得煩躁不堪。
他紅著眼眶沖著阿筆喊著:“我昨天來這里守了一天,我今天又來這里守,好不容易守到她來火車站,你為什么要攔著我?”
陳小敏握了握拳頭,真的好想給這個男人甩幾巴掌。
“你有病就去治,別在這里像條瘋狗一樣吠行嗎?如寶是殺了你父親還是挖了你祖墳,她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嗎?都離婚了還糾纏人家,你能不能別這么過分?”
周景然冷冷地看向陳小敏,把氣都撒在陳小敏的身上:
“是你離間我們的感情的對不對?如寶一向對我言聽計從,自從跟你玩在一塊,她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聽我的話,還跟我離婚,現在還離開了我。”
陳小敏氣得滿臉通紅,要不是阿筆及時出手阻止了她,她已經撲上去,要把這個男人打成豬頭。
她指著周景然罵道,“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事不反省還把責任和過錯推到別人的身上,如寶離開你真是她祖墳冒青煙了,不然跟在你身邊只會被你活活折磨死。”
“你們已經拿了離婚證,你再糾纏她,你就是犯了流氓罪,別再說什么她是你媳婦這種不要臉的話,我聽著都替你感到丟臉,呵……”
陳小敏嘲笑,“她算你哪門子的媳婦?她生日是哪一天?她今年幾歲?你知道嗎?”
“你就是一個神經病,再瘋下去,你比周瓊還傻,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你就等著你的秀秀妹妹來照顧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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