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圓清不懂,“你去怎么會不安全呢?”
他是怕有間諜暗殺他嗎?
她覺得他的擔心是多余的,梁彩英那幾個人剛被喂了花生米。
他們的組織這個時候躲都來不及,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殺他的。
沈琛眸光冷然又不耐煩,“我沈琛是那么沒有邊界感的人嗎?丟下妻女陪你們一家去旅游,誰知道在旅游的途中你會不會對我動手動腳,我去怎么會安全?”
像是被戳破了心思,賈圓清臉色一白,“你、你也可以帶如寶過去的。”
“帶她去干嘛?讓她看你是如何糾纏我的?”
賈圓清很不甘心,她追他追到這個地步,他為什么就不肯給她一次機會?
她瞪了瞪漂亮的圓眼睛,受傷地看著沈琛:“沈琛,為什么你非要用這樣跟我說話,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啊。”
沈琛譏誚,“跟我青梅竹馬的人多了去,整個軍區大院跟我同齡的都是。”
賈圓清皺眉,見研究室門口就只有他們兩個,她大膽地道:“你明知我的心意,你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
沈琛挑眉,冷冽地開口,“你也明知我對你的心意,你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來糾纏我?”
賈圓清壓抑不住內心那股情緒,“我喜歡你,你從來都知道的。”
“我從來都知道,你一直有病。”
“為什么你總是這樣打擊我?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
“你還真說對了,你配不上我。”說完,男人抬起修長的腿快步進了研究室。
賈圓清只是基地聘來的翻譯員,工種不同,她是不能進研究室的。
她站在那里,慍怒又不甘地看著沈琛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為什么?
為什么她那么喜歡他,千方設法追他來到這里,與他一起共事,他還是不肯正眼看她一下?
為了他,她放棄北市優越的工作,離開疼愛她的父母,背井離鄉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為什么還是不能打動他?
他的心為什么這么硬?
他對她怎么就這么冷血無情?
陳小敏說,在來的路上見到很多圓溜溜的果子,她好奇地地問牛車的師傅,牛車的師傅跟她說,那些果子在這邊的山頭到處都是,還很好吃。
今天,她要唐如寶帶她出去摘。
唐如寶想著,棯子也是桂省和嶺南省才有的野果,小敏難得來到南寧,又是趕上吃棯子果的季節,應該帶她去摘來品嘗品嘗。
她拿著竹籃子,帶著陳小敏和安來出了家屬了家屬院。
沈琛全神貫注地研究戰艇。
突然,臉上一陣被蜂蟄一樣刺痛,還不是蟄一下,是很多下。
他放開手中的圖紙,抬手撓臉。
蟄痛感消失后,是一陣一陣的熱痛,熱痛過后,似乎又沒事了。
研究室沒有蜂,這蟄痛是怎么來的?
唐如寶?
男人開始走神了,一個上午都心不在焉。
中午下班,他連食堂都不進,就匆匆趕回家屬院。
陳小敏煮了個雞蛋,拿著雞蛋在幫唐如寶敷臉。
安來站在旁邊心疼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