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那你就等著瞧!”鄭亞英氣得甩手就跑。
她似乎很會拿捏朱家強,朱家強見她要跑,趕緊拉住她,“你別生氣,我來想想辦法!”
被挽留,鄭亞英眼里劃過一抹得意,她指向自己的臉,又氣又惱地向朱家強撒嬌:
“你看看,你外甥女把我臉打成什么樣了?你得去給我買化妝品,洗面奶,還有護膚品。”
只要能夠從朱家強身上撈到錢,鄭亞英覺得被打幾拳也沒事,她那個短命鬼男人在世時,不也經常打她?
可是打過后,除了撈到一身黑紫的傷,什么都沒撈著。
她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剛在大城市興起流行,都是有錢人家的姑娘和媳婦才用的奢侈的東西,一支洗面奶就貴得要死,還要買化妝品和護膚品,光是想想朱家強都覺得肉疼。
但為了哄住鄭亞英,他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幫她買,“這日頭太曬了,你這白白嫩嫩的皮膚可別被曬黑了,我們先回屋里休息,晚上夜市開了,我再帶你出去買。”
“還要給我買兩套好看的裙子,還有城里流行的坡頭皮鞋。”鄭亞英趁熱打劫。
朱家強心里罵了一句臭婆娘,臉上卻帶著討好的笑,“好好好,買裙子跟坡頭皮鞋。”
“哼,他們動手打我,你去讓他們給我道歉,否則就算你給我買了這些東西,我也不會原諒他們。”鄭亞英撇了撇嘴,撒嬌的聲音嬌嗲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朱家強瞬間被她這聲音搞得渾身酥麻,骨頭軟得不能再軟,他摟著鄭亞英走向旅館,“好好好,我一會兒找他們說說去。”
“他踹我膝蓋疼死了,我膝蓋要是腫了起來走不了路,你得伺候我。”
“回去我幫你揉揉,我的口水是良藥,你要不要?”
“誰要你的口水,你的口水臭死了。”
“你這個小妖精,咬我的時候不嫌我口水臭,現在嫌我口水臭。”
唐如寶站在樓上的窗前,把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她氣得渾身發抖,她的大舅怎么變成了這樣?
“那個鄭亞英一看就是不是個正經的女人,她比圖秀秀和梁彩英還可惡!”
沈琛把裝滿了開水的軍用水壺走到她身邊,遞給她,“何必為了一些不關己的事生氣呢?”
唐如寶拿過水壺喝了兩口開水,“怎么不關己的事?那是我大舅!”
唐如寶把水壺遞給沈琛,抬頭看著他:“你不要理她,她就是一個騷女!”
沈琛耳邊還在回響那“我男人”,心情愉悅,揚了揚唇,“嗯,不理。”
就一頭發晴的母豬,誰理誰是公豬。
沈琛微微低頭凝著她,“你得把我看緊了,畢竟我長相出眾,鶴立雞群,我不招惹她們,她們也來招惹我。”
一個周景然,一個大舅,讓唐如寶看清了大部分男人的本質,男人對于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一律都是拒絕不了的。
但沈琛還是值得她去相信的,對于主動送上門的圖秀秀不屑一顧,對于家世清白的賈圓清,他都能坐懷不亂,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跟他們不同,他們簡直是……臟東西!”
沈琛輕輕一笑,語氣稍有失落,“我跟他們是不同,但他們卻得到過你的真心,我得不到。”
唐如寶一聽,心口悸了一下。
“有句話怎么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嗎?”
唐如寶看著男人的眼睛,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
咚咚咚……
這時,關上的門,被人敲響。
不用想也知道是朱家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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