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亞英的母親尖叫,“你說誰是做雞的呢?”
瞥見站在林文燕旁邊準備幫架的唐如寶,把唐如寶拉下水,“唐如寶才是雞,嫁給這個又嫁那個。”
“你敢說我家如寶,我打死你們。”朱清海拿著扁擔沖過來打他們。
沈琛站在旁邊不出聲,但他的臉色已經烏云密布一樣黑沉沉。
林文燕氣得胸膛激烈起伏:“你女兒嫁給朱山前就處過對象了,新婚夜不落紅被朱山拽出來打的事我們圍子村誰不知道呢?朱山死后她又跟大伯哥,我呸!”
林文燕一邊罵一邊朝鄭亞英的娘家潑尿,罵的話特難聽,但又特有理。
陳小敏拉著安來看得有些束手無策,根本就沒她們的用武之力。
鄭亞英娘家人最后敗戰,帶著一身怒氣離開,離開之前還丟下狠話:“我們下次再來!”
他們罵罵咧咧地走出圍子村,他們是大壩村的人,跟圍子村隔了一個村莊,路程不遠,但途中有一段路都是要在河壩邊岸走,不敢走快,怕掉進河里。
“朱清海已經死了一個兒子,林文燕哪舍得把朱家強趕出家門?那都是不想給彩禮的胡話,等朱家強回來,我們再來找他要錢。”
“娘,跟唐如寶站在一塊的那個女人是誰?長得一點都不像農村長大的姑娘。”
“圍子村的人說是唐如寶男人的外甥女,北市人。”
“北市人?那是大城市里的姑娘啊,家里肯定有錢,要是能夠娶到她,二姐那彩禮給不給也行了。”
“你吃屁吧,人家大城市的姑娘,怎么看得上我們這些農村人?”
“嘿嘿,她當然是看不上,但是我看上她了啊?找個機會去圍子村,把她拽進山林里,生米煮成熟飯……哎喲,噗通……”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掉河里了,哎呀呀……噗通……”
“噗通……”
鄭家小兒子膝蓋像被什么擊中,一陣酸軟,掉進了河里,鄭母看了,她急得伸手去拉小兒子,小兒子沒拉到,她膝蓋又是一陣酸痛,緊接著跟小兒子一起掉進了河里。
下一個,是大兒子掉進河里,鄭父手里緊緊地握著從朱大明那里搜來的錢,站在河壩邊見鬼一樣看著河里三個撲騰的人。
怎么一個接一個掉河里了?
這河水不深,只是河兩邊砌了磚頭,磚頭長年被水泡著,長了很多厚厚的青苔,滑不溜秋的,他們撲騰好一會兒后,想從河壁爬上來,可是怎么爬都爬不上來。
“爸,你拉我們上去啊。”鄭家大兒子朝著岸上的鄭父道:“這河里有水蛇,水蛇要是爬出來咬我們,我們就死定了。”
鄭父一聽有水蛇,慌了,他可不想兒子死啊,他趕緊把手里的錢都放到地上,然后去找了一根竹枝過來,站在河邊往河里伸去,讓他們抓著竹枝,把他們拉上來。
“一個一個來……你們仨一起我怎么拉得起來……哎喲……噗通……”
鄭父硬生生被他們扯進了河里。
這時,從一旁的樹林里,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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