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沒有回答崔玲玲的話,而是目光犀利地看向賈圓清:
“你去過西浮嗎?你有了解過情況嗎?你既沒去西浮又沒有了解情況,你把你的猜測到處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教養和品行?”
“你真的覺得,一個妻子把家照顧好,男人就不會在外面茍且了嗎?凡事都沒有絕對,你是怎么敢說出這種自以為是的,又帶著保證性的話來的?”
“能把我母親從北市召喚過來,你的本事也夠大的啊?可惜你這歪腦筋壞主意用錯地方了,我的媳婦是我的底線,你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我只會更加地厭惡你。”
賈圓清被沈琛的一番話,說得臉色蒼白無血,她嘴角顫抖,目光也顫抖,“我又沒說什么,是有一個男人來家屬院找如寶,說是如寶……”
沈琛不想聽她狡辯的廢話,直接反譏她,還一點面子都不給:“還有人跑到我面前來說你蛇蝎心腸,心思歹毒,思想齷齪呢,我要不要到處跟人傳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沈琛的話就像一個一個耳光,啪啪啪地打在賈圓清的臉上,把她的臉打得生疼,疼到了她的心里面去了。
她眼眶濕熱,眼里噙著淚水,幽怨委屈地看著沈琛。
他們一起長大,他為什么就是不肯給她一點面子?他非要當眾這樣說她嗎?
“你這個臭小子,你胡說什么呢?圓清文靜乖巧,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圓清是女孩,給她留一絲面子。”崔玲玲一巴掌拍在沈琛手臂上。
沈琛收回冰冷的目光,淡淡地看著崔玲玲,“她也知道要面子?她母親在你面前沒少說我媳婦的壞話吧?否則你也不會千里迢迢跑這里來。”
“什么你的媳婦?我和你爸還沒點頭答應呢,你就口口聲聲說媳婦。”崔玲玲目光銳利地看向唐如寶,“你就是唐如寶吧?”
唐如寶上前來,不卑不亢地對崔玲玲面前,淡笑地回答崔玲玲,“我是唐如寶。”
“你不用對我笑,我不吃你這一套。”崔玲玲雖然出生好的家庭,但她的性子比較火辣,說話跟沈琛一樣,沒個遮掩,“我可不是沈琛,喜歡一個狐貍精。”
“狐貍精?”唐如寶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實在也是忍不住嗤的笑出聲來了。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罵她狐貍精的?
沈琛蹙眉,眸光落在唐如寶的臉上看了許久,才冷冽地說崔玲玲,“罵人都不會罵,我媳婦哪點像狐貍精了?”
唐如寶在他心里是獨一無二的,但她長相也不像狐貍精啊,咱說話得要有良心啊。
崔玲玲被沈琛懟得一噎,這個臭小子,竟然讓她丟面子,他想娶這個女人,她偏不讓!
她眼神犀利強勢地看著沈琛,“你的媳婦只能是圓清!”
沈琛挑眉,“媽,你是不是已經老年癡呆了?你得跟我奶奶學學,沒事就多赤腳走路散步,看看書唱唱歌活動活動腦筋。”
“你說什么呢?我可是你媽,你怎么敢這樣跟我說話的?”崔玲玲氣得臉色漲紅。
“我和寶寶坐了快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夠累了,我們要洗澡回去休息。”沈琛側手,牽著唐如寶的手,走向水龍頭。
崔玲玲還想說什么,賈圓清上前來,輕扶她的手臂,“崔姨,你先回去,衣服我來洗。”
崔玲玲哪能回去?
她用下巴點了一下唐如寶,對賈圓清道:“我的衣服你不用洗,給她洗。”
唐如寶理都不理她,沈琛幫她接好水,提進浴室她也進去洗澡了。
沈琛再幫安來接水,安來也進去洗澡了。
沈琛這時才發現陳小敏背后衣服臟了,他看著她問:“摔跤了?”
陳小敏點頭,“嗯,就你們來之前,還好沒有摔傷。”
沈琛朝她后腦袋看去,見那里的頭發濕了,他皺眉,“摔到后腦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