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寶點頭,“是,但是這都是我和你小舅的懷疑,想讓賈圓清落網,只是懷疑遠遠不夠的,所以才演這一出戲。”
“讓醫生搶救,孩子最終保住,賈圓清要是真想你流產,這一次香包沒能讓她得逞,下次她定會出更狠的招?”陳小敏不愧是個聰明的女孩,唐如寶一點就通:“小舅就躲在暗處,盯著她出招,拿證據?”
“嗯,就是這樣。”唐如寶心疼地看著陳小敏的臉,“你外婆打你的?”
除了崔玲玲,在基地這里,還有誰敢打陳小敏的?
陳小敏撇嘴,抬手摸了摸發痛發腫的臉,“我外婆真是越老越糊涂,也不知道賈圓清給她喂了什么迷魂湯,把她迷得團團轉。”
護賈圓清護成那樣,難怪小舅要演這出戲,不然直接說賈圓清故意買這種藥包害小舅媽流產,外婆也不會相信,甚至會怪小舅故意詆毀賈圓清、冤枉賈圓清。
“這幾天我要在醫院‘保胎’,也行,在這里安安靜靜寫作,暑假我們去桂市。”唐如寶道。
陳小敏一聽,眼睛一亮,“小舅媽,你這是答應我,跟我去桂市了嗎?”
唐如寶看著陳小敏,“你為了我被打,我不敢不答應你啊。”
陳小敏又撫了撫她發痛的臉,笑容喜悅,“能跟你一起去桂市,這點痛算得了什么。”
崔玲玲回到家,悶悶地坐在客廳里。
她心里暗想:幸好孩子保住了。
客廳依舊蔓延著香氣,不知道香包有問題時,聞著這味道怪好聞的,知道這香包有問題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現在聞起來,覺得頭暈胸口悶——
崔玲玲把隨身帶在身上的香包掏出來,打開香包的小扣子,把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崔玲玲眉頭皺得緊緊的。
麝香這東西你不能說用它是為了讓人流產,它作用挺多的,醒腦提神用它也是可以的,這熱天犯困稍微用它來提醒沒問題。
但是里面這夾竹桃是怎么回事?這東西可是帶著劇毒的啊,久帶在身,萬一不小心碰到中毒了呢?
做香包的人是不是懷著一顆害人的心?做驅蚊蟲的香包,居然放這么多害人的東西,這樣下去,蚊蟲是被驅趕了,可是人也丟了半條命。
崔玲玲想到醫生的話,她趕緊回房,把掛在房間里的香包和客廳的香包拿在手上,進了廚房燒了起來。
隨后把所有窗戶都打開來通風,站在客廳沉吟了一會兒,崔玲玲進了唐如寶的房間,在房間里的那張書桌面上,看到了那個香包。
她走過去,把香包拿起來,無意中看到了桌面整齊擺放好的稿件。
這是唐如寶寫的。
崔玲玲拿起一張稿紙過來看,她不喜歡看報紙之類的,可是沈琛的奶奶喜歡看,這里名著、雜志、報紙一大堆。
因為喜歡看,所以她對紙上的內容不感興趣,她只是被唐如寶的字給震撼到。
唐如寶寫的字,竟然這么好看?
她對賈圓清的字跡很熟悉,本以為賈圓清的字跟她的一樣好看,沒想到唐如寶的字要比賈圓清的好看、舒適。
崔玲玲把稿紙放回去,撇了撇嘴,“你就只有這個優點了。”
看著窗戶是關著的,她過去把窗外打開,嘴里不的嘀咕,“大熱天的,都出去上班了,這窗戶不打開來通風,在這里悶了一天,不頭暈才怪。”
窗戶打開后,崔玲玲拿著香包進廚房燒掉。
到了晚上,屋里的香氣慢慢變淡。
唐如寶要在醫院住院幾天,幾天回來后,這香味就沒有了。
賈圓清一個下午都心不在焉。
她的心她的腦,亂得很,她來這里,是為了追求沈琛,不是為了工作。
基地放在她桌子上的資料,她根本就不想翻譯,無論她翻譯工作做得有多出色,沈琛都不拿正眼看她。
她往香包加了那么多流產的藥,唐如寶在屋里聞了一天一夜,血都流出來了,為什么孩子還能保住?
她下班回來見到她們時,她應該想辦法拖延時間,唐如寶沒有及時送到醫院,現在孩子是不是就保不住,唐如寶痛苦地躺在病床上?
沈琛外出回來知道唐如寶孩子沒保住,會不會責怪唐如寶?
她都想好了,就算唐如寶因為香包流產,沈琛調查的話,她一口咬定是驅蚊蟲的,一口咬定不知道唐如寶懷孕,一口咬定她沒有陷害唐如寶,那個賣香包的老伯,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失足掉進河里淹死了,只要她不承認,沈琛能拿她有什么辦法?
就算得不到沈琛,她也不想讓唐如寶好過,是她先愛上沈琛的,唐如寶什么個什么東西?
沒有孩子,玲姨會更加厭惡唐如寶,會更加地想要去拆散他們,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婆婆拆不散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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