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翻譯,輕則被組織批評,重則被組織開除,無論結果如何,都比你利用翻譯來拿捏我們的隊長好。”
嚴助鄙夷地看著賈圓清,“你因私事罷工,讓你辭職是你給臉面,不然你就等著被組織開除。”
嚴助的話,讓賈圓清攥緊了拳頭,沈琛寧愿耽擱項目,寧愿冒著被組織開除的風險,也不愿答應她,跟她去旅游?
他不愿意跟她去旅游,還不是因為唐如和安來嗎?
他可是親口跟她說過,他跟她去桂市,他的妻女怎么辦?
如果是不是沒有她們,他是不是就不會冒著被組織開除的風險,跟她去桂市了?
她為了他,一直努力,一直努力……
一切都是往好的發展的,就是唐如寶和安來突然出現,才讓她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一抹陰狠從賈圓清眼底快速閃過,她要讓唐如寶和安來,像那些在她手里無力反抗的小動物一樣……
一想到這個世界沒有了她們,她就不知道有多舒暢,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動手了呢。
嚴助把話帶到,就回崗位上去工作了。
基地的人都知道賈圓清拿翻譯來要挾沈琛,基地的人現在看到賈圓清就像看到一只惡心的蟑螂。
賈圓清不傻,當然知道自己被他們孤立了。
唐如寶沒來基地之前,他們對她很尊敬的,因她是基地唯一的女同志,他們對她也很關照——
又是唐如寶,全部都是因為唐如寶。
唐如寶并不知道,她什么都沒有做,卻狠狠地得罪了賈圓清。
一個上午,她都在翻譯。
一些專業用語她不會,她就圈出來。
她不覺得身體有哪些不適的,就是不停地打噴嚏。
她揉了揉發酸的鼻頭,喃喃自語,“沈琛在想我了?”
知道基地等著這些資料研發項目,唐如寶不敢耽擱,晚上沈琛下班回來時,她還在空間里翻譯。
空間放著一張書桌,沈琛進來時,看到她伏案翻譯,臉頰紅潤,沈琛忍不住走到她身后,雙手圈住她的脖子,從后面環抱她。
他輕吻她的耳垂,“歇一下。”
耳垂是她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吻,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她放下筆,抬手按住他的兩條手臂,生怕他的手不安分,在她身體亂來,“組織不是緊催著這個項目嗎?我得早些翻譯出來,而且有很多專用術語我不懂,我用紅色筆圈出來了,你回頭去解決。”
沈琛眸光落在桌面上的資料上,她把翻譯出來的內容,都寫到了一個本子上,不會的,照搬,然后用紅色筆圈出來。
她的字,寫得很工整,讓人能夠一明了然地看得很清楚,通過她的字,能夠看出她的態度和認真。
沈琛收回目光,垂眸,從他這個角度看,看到女孩圓圓的額頭,高高的鼻梁,紅潤的臉頰。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靈泉,她的皮膚漸漸變得沒這么黑了。
在他眼里,她就是從里到外都能夠吸引他的女人。
不管別人說她如何,二婚也好,農村婦女也好……
被他抱著背后熱乎乎的,難受。
唐如寶起身,轉過身抬向男人。
只見男人黑眸如濃墨一樣,黏稠地盯著她的臉看。
唐如寶臉頰更紅,開了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情/欲。
唐如寶知道他不會在她不方便的時候亂來。
可也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他開過葷了,她也開過葷了,通俗一點,就是被他看著,她想撲倒他。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