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身后的小黑屋,悶悶地道:“也不知道賈圓清虐殺了多少小動物。”
想到那些小動物在賈圓清手上丟了性命,說不難過是假的。
“小動物有魂魄的,她死后,那些被她虐殺的魂魄會把她啃食的。”沈琛安慰著唐如寶道。
唐如寶輕笑,“你還信這個啊?”
“我們疼痛互換,還擁有空間,我想不信也不行啊。”
唐如寶抬頭,看著男人剛毅的下巴,“賈圓清會吃花生米吧?”
“她雖然沒有直接推阿伯下河,但她朝阿伯身上扔蛇,也屬于故意殺人了,而且還是有目的地殺人,就算不吃花生米,也要蹲一輩子的牢子了。”
“她要是能被槍斃就好了,這世上就少了一個變態,那些小動物就不會被虐殺了。”唐如寶抬手,摸了摸男人冷峻的臉龐:
“真是為難你了,看清她的真面目還要一直被催婚,你父母還不理解你,每次面對家人的催婚,心里都很不好受吧?”
“我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左右得了我,他們催他們的,我不娶就是了,沒啥不好受的。”沈琛揚了揚唇,“她今天挨了兩刀,也該死心了。”
唐如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崔玲玲,唐如寶斂了斂眼簾,“希望吧。”
被一直視為好兒媳的賈圓清扎了兩刀,要是還不死心,那這個老太婆真的是執迷不悟了。
賈東東和林梅一覺醒過來,天都塌了。
公安同志找到他們,跟他們說,他們的寶貝女兒涉及故意殺人,已經被扣押。
林梅聽到這個消息,氣得上前要抓公安同志的臉,怒罵道:
“我女兒乖巧善良,怎么可能故意殺人?你這樣誣陷人,你配穿這一身制服嗎?死東西,我要撕了你這張噴糞的嘴。”
公安同志一邊阻止她一邊嚴厲喝道:“你再不住手,我就告你故意傷害公安人員!”
“你女兒是不是叫賈圓清?她在死者那里買了驅蚊蟲的香包后再自己往香包里放導致孕婦流產的藥,她殺人動機就是為了滅口,她怕沈隊長查起來對方說香包沒有流產藥的事,她就把人殺了,她已經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了!”
林梅一聽,身子一晃,“香包?流產?”
公安同志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連沈琛都搬出來了,她還有什么不信的?
賈東東臉上血色全無,“聽家屬院的人說唐如寶懷孕了,她送給玲玲好幾個香包,唐如寶就流血住院了……”
林梅眼前發黑,“怎么會這樣?圓清只是有點偏激,但她不會狠心到殺人的……公安同志,我女兒一定是太害怕了,才糊口亂認罪的……”
“她……她……她平時連踩死一只螞蟻都心疼,殺只雞也不敢下手,她……她怎么會殺人呢?”
公安同志聽了林梅的話,臉上掩飾不住的諷刺:“是嗎?你說她連踩死一只螞蟻都心疼,殺只雞也不敢,可她說了,她經常虐殺小動物發泄情緒,到目前為止,她殺的小貓小狗已經不止三十只了,這樣的人,像是怕踩死螞蟻的嗎?像是不敢殺雞殺鴨的人嗎?”
嗡——
林梅腦海里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炸得她身體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傻啊,圓清真是傻啊,怎么連這事都跟公安同志交待啊?
崔玲玲的腿傷得挺嚴重的。
左腿那個傷口傷及了大腿的筋,康復要是不理想,以后走路只能一拐一瘸了。
聽了醫生的講述,沈琛表情淡淡,恨鐵不成鋼地深了一口氣,“一拐一瘸就一拐一瘸吧,都是她找的。”
他早就跟她說過,他親眼目睹賈圓清虐打流浪狗,辱罵親戚的孩子,是個不善不純的人,她非不信。
唐如寶做了全面檢查,沒有內傷,沈琛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和唐如寶來到崔玲玲的病房,崔玲玲一下子就得蒼老很多,沒了精氣神地躺在病床上,雙眸渾濁地盯著天花板。
見沈琛和唐如寶進來,她嘴唇顫抖著,眼淚狂流,“阿琛……”
沈琛走到病床前,垂眸看著崔玲玲的兩條腿,“一刀一腿的扎你,你清醒了嗎?幸好她是扎你腿,要是扎你心,你現在已經跟我太公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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