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抬起哭腫的眼睛看著沈琛,“圓清怎么說,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啊。”
沈琛周身散發著極冷的氣息,冷峻的臉龐敷上一層薄霜,黑眸冷諷又譏誚地看著林梅,“跟我一起長大的人多著了,你要不要回大院數一數,跟我同年齡的人有多少?”
林梅喉嚨哽咽,“那些人跟圓清不同,圓清她一直……”
似乎是意料到林梅下面想要說什么,沈琛絲毫不給她情面,冷冽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諷刺:
“是啊,賈圓清的確跟他們不同,他們不會生剝小狗小貓的皮,他們不會在我媳婦懷孕時要害我媳婦流產,他們更不會去殺人。”
圍在病房門口的人一聽,頓時炸成了熱鍋里的螞蟻,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看到林梅跪在沈琛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求,讓他饒過她家閨女,他們還以為眼前這個高大冷峻,氣質非凡的男人仗勢欺人,欺負了人家閨女呢。
現在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大吃一驚,生剝小貓小狗的皮?害人家媳婦流產?殺人?
天哪!
這一件件,一樁樁,都是犯了極大的罪啊,人家就算是有權有勢,也不可能饒過一個殺人犯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豈能饒就饒的,這不是引起民憤嗎?
沈琛冷冽地看著林梅,繼續冷道:“你們是把我當傻子嗎?賈圓清要害我媳婦流產,還綁架我媳婦,她還殺了人,你讓我饒過他,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嗎?”
他的生命可以交給國家,但不代表他是愚善之人,替賈圓清求情?他是腦子長到屁股上也不會這么做。
唐如寶看不下去了,用鄙夷地語氣對林梅和賈東東道:“你們不是接受過文化教育的人嗎?怎么這個時候成了法盲了?你們家賈圓清,她是故意殺人,故意殺人你們懂這個罪有多重嗎?”
“跑到這里來讓我丈夫饒過她,你們真是懂得為難人的,怎么,是想把事情鬧大,好讓大家都知道賈圓清是因愛生恨才殺人的?”
說著,唐如寶轉身,把桌子上的水壺拿起來,作勢要砸人,“你們再不離開,我先把你們砸一頓再報公安,你們騷擾我養傷!”
“怎么有這樣的人啊?自己女兒都是殺人犯了,還求什么求?接受她被處決不行嗎?”
“孩子變成那樣,最大的責任就是父母,父母管教不到位或太溺愛了,這能怪誰?”
“就是啊,何況他們家女兒還傷害人家媳婦,綁架人家媳婦,人家又不蠢,怎么可能饒過他們女兒。”
看熱鬧的人紛紛議論起來,賈東東也漸漸清醒過來,他怎么就聽林梅的話,跑來求沈琛?
沈琛怎么可能諒解賈圓清呢?
“走吧!”賈東東把林梅拽起來,臉色很難看:“讓你別來鬧你非要鬧!”
這一鬧,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女兒殺人的事。
林梅不甘心,可看到病房門口站著這么多人,她也懵了。
怎么圍了這么多看熱鬧的人?他們都聽到了沈琛說的話?
林梅咬牙切齒,回頭狠狠地看著沈琛,“你就是看這么多人來看熱鬧,故意把圓清的罪行說出來讓他們聽的是不是?”
“有你這么無理取鬧的嗎?”唐如寶摩了摩手掌,倏地上去給林梅甩了一個耳光,“不是你自己跑到這里來鬧事的嗎?你都跑到這里來鬧事了,還不允許我們說一句公道嗎?”
“又想鬧事,又想你女兒那些罪事不被人所知,你真的會既要又要還要啊,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女兒走到今天這個下場,都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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