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珀顧不得解釋,他覺察到雪域圣地的力量即將奔襲而來。
連忙掏出來斷滅碎片,當場開始打坐。
妖力,冰雪之力,神識……
所有他能想到的力量,全部都用上,終于將碎片力量全數激發。
斷滅遮擋因果,圣地又是借助這份先天聯系來尋他。
很快,他的行蹤再次被隱匿。
扶箬發覺不是宗冶,眼里戒備消散。
她見燕山月已經在一旁開始護法,便操縱輪椅先回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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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珀和燕山月已經連續閉關三日。
扶箬閑來無事,便開始跟著竹影學習劍法。
她能練習的動作都盡量坐在輪椅上自己練習。
無法親自上陣的動作,便將神識鋪在黃藤身上,借助傀儡練習。
這幾日辛勤練習,扶箬已經掌握劍術的基本功,步法手法都沒什么問題。
竹影今日便傳授了一套劍訣劍術。
這一套是內力靈氣都能練的那種。
扶箬躍躍欲試,但想到丹田里的異常,最后還是決定盡可能少動靈氣。
只是背下來領悟到,先按耐住不用。
夜里。
扶箬操縱黃藤,練習著今日竹影新教的那套劍法。
她雖然記憶好,只看幾遍就能完整記下來。
但劍法這東西,不是腦中記住就行的。
她沒有童子功,初學后格外生疏。
所以哪怕能完整舞一遍,但動作看起來依舊沒有多少美感,僵硬呆板。
扶箬雖然不是個完美主義,但也不能差成這個樣子
于是,她待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練習。
月光如水,院子里枯樹枝丫投下橫斜疏影,隨著夜風浮動。
似有暗香隨著昏黃月光襲來。
扶箬轉身。
司徒珀站在不遠處的梅花樹下,一身青袍,風姿如臨風玉樹。
走過來時,衣袂翩躚,恍若濯濯春月柳。
扶箬收起手中的劍。
四目相對,莞爾一笑。
這一刻,兩人周身氣度是相似的溫文爾雅,莊重沉靜。
扶箬先開口:
“骨重神寒天廟器,一雙瞳仁剪秋水。”
“說的就是殿下這般,哪怕隔著面具,也盈盈動人。”
司徒珀唇畔輕笑。
瞧見她額角有汗珠,掏出一枚月白帕子。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何姑娘月下舞劍亦是。”
兩人也算是有過命交情了。
扶箬毫不客氣接過帕子,擦拭額角面中。
她話里帶著笑意:“你少調侃我了。”
“我自己才學了幾天劍,練成個什么熊樣,我自個兒清楚的很。”
司徒珀走到石桌旁坐下。
“我這不是怕我義妹剛學劍便被打擊到。”
“所以你過來和我互吹互捧?”扶箬挑眉。
她將用完的帕子放在桌上。
“燕叔將我的事情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