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血脈相傳的道理。
但北冥曜為了他們犧牲,又將一身精血給了孩子。
北冥珀這個意外依舊很受村民們崇敬和喜愛。
“綠竹婆婆,給您介紹一下。”
“這是我在外面新認的義妹,你們可以叫她何姑娘。”
他態度正常,歡喜中無半分曖昧。
扶箬也朝著他們禮貌又溫柔打招呼。
“綠竹婆婆好,我是兄長新認的義妹,我姓何。”
綠竹婆婆一臉慈愛地望著扶箬,眉眼里滿是喜愛。
“何丫頭瞧著就是個性情好的,身上還有雪域的因果,看來我們圣使沒少欠你恩情。”
扶箬沒想到綠竹婆婆一眼就能看出來。
雪域這邊似乎一切都是以因果為線穿連。
北冥珀:“婆婆,圣地那邊的屋子還在嗎?”
“打掃出來我帶何姑娘住下。”
“人家可是我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險些出了大事。”
原本綠竹婆婆還覺得帶去圣地有些過了。
一聽到這,瞬間覺得圣地算什么。
她關切地詢問了北冥珀出了什么大事,他將事情簡單講了講,但多提好幾句扶箬的功勞和大義。
一下子,整個山神村的人都對扶箬熱情度翻了好幾倍。
誰家說她丈夫做飯一絕,請她來吃飯。
誰家說她擅長冰雕,要給她也雕幾個立起來。
還有誰誰說山上有雪蓮,要去摘兩朵送她。
“何姑娘,你有什么喜歡吃的菜嗎?我馬上就叫跑貨郎去山下買。”
“不用不用,我的身體不需要吃東西。”
“何姑娘,我瞧著你這蓋腿的布子花紋一般,我今夜給你織條更好好看的!”
“不不不,不用麻煩。”扶箬連忙擺手。
“不麻煩的,以往圣使大人也都這么說,我們想送些東西都沒法送,你是圣使義妹,就當替他收了。”
扶箬:“?!”
合著她還替北冥兄長承受了一波無法推拒的熱情?
說到北冥珀,他人呢?
扶箬剛才被一堆村民圍上來,不知不覺間就被人推走了。
她左顧右盼,看了好幾圈。
最后,發現北冥珀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躲在后面和小豆丁們玩耍。
扶箬一邊應付著眾人,熱情回應。
一邊不著痕跡地與他對視,狠狠瞪了一眼。
北冥珀本來還想無辜抬眼望天,裝作什么都沒發現。
見扶箬要開口說些什么,連忙做告饒狀。
似乎是希望她不要說出去,將他引入熱情漩渦。
北冥珀到達雪域后便將面具摘了。
他用那么一張好看的臉,無聲祈求,扶箬還真拒絕不來。
“拜托了,讓你兄長清閑一會。”
讀懂唇語的意思,扶箬無奈轉頭。
算了,他這才被宗冶算計完沒多久,好好休養著吧。
綠竹婆婆瞧見他們互動,眼中分外欣慰。
“圣使有同齡人一起成長便好,你父親去的太早太突然,村子沒有和你同齡的孩童。”
“看到你這般好,老身也算死而無憾。”
北冥曜與北冥月是她最先發現,從神山頂上抱回來,撫養長大的。
如今看北冥珀,倒真有些親孫兒的感覺。
但雪域這邊,不以血親為紐帶。
如此才能避免謀私。
她該如往日一般,克制著情感。
但還是忍不住追問一句:“月兒他還好嗎?”
那孩子從小敏感嬌氣,又愛哭。
這些年在外面游蕩,也不知過得好還是不好。
北冥珀正想催一催小叔。
感知到他的蹤跡后,朝著她道:“他馬上就到了。”
“我帶這些小家伙們先回去了。”
北冥珀將左手一只小豆丁,右手一個小不點,身后還跟著幾只小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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