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樣的謀心手段。
想用在娃娃身上,騙得她的信任。
繼續利用她。
“呵--”
太陰冷呵一聲,尾音拖得極長,就像水蛇的尾巴。
彎彎又曲曲,比那波浪都蕩漾。
“……”燭照無奈扶額。
雙生另一面好欠打怎么辦?
打死了自己跟著噶。
打殘了自己跟著受傷。
但是打輕了又沒用,眼看要無法無天。
難啊--
燭照感覺自己能當場提筆寫一首‘訓弟難’。
扶箬夾在中間,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不是,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她才是問題導火索啊!
求先解決了她的問題……
燭照似乎是也想到了扶箬的無奈和痛苦。
趕忙將她面前的地陰之力打散,為她當場布置下一層保護罩。
除此之外,還在保護罩上寫寫畫畫,像是符文又像是禁制。
扶箬只感覺眼前一花,對方就已經寫完,那層保護罩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扶箬嘗試放出魂力感知。
什么都沒發現。
她正好奇著,方才寫的是什么。
就和對面披頭散發的蛇精病對上了眼。
那雙赤紅的眼像是浸在鮮血里泡了千萬年,卻又晶瑩剔透,紅得好看。
扶箬下意識為那抹驚心動魄的紅停留目光。
下一瞬,耳畔又冒出鬼氣森森的笑聲。
“哈哈哈--”
“我的娃娃,你看呆了呢。”
“我討厭別人盯著我的眼睛看,但你可以。”
她是他的娃娃。
雖然是預訂的。
而且她的眼神里只有單純的欣賞。
太陰像只驕矜的小孔雀展示自己美麗的羽毛。
他特地垂眸,鴉羽微顫。
接著緩緩抬眸,將那紅一點點展露出來。
而后笑得一臉得意,玩味地琢磨扶箬的眼里的驚艷。
“好久沒有這么得我喜歡的小玩意兒了。”
一句話,將扶箬從夢幻天堂拉回恐怖地獄。
差點忘記了,這是個蛇精病。
眼睛再好看,腦子也是個有病的。
扶箬禮貌微笑,往后退了半步。
太陰:“……”
你方才明明不是這個表情。
太陰嘲諷地掃了一眼他們倆。
“娃娃,我勸你不要太信任你背后的偽君子。”
“小心他在你最信任的時候,捅你一刀。”
“那才最疼,最扎心呢。”
燭照早已經習慣他的陰陽怪氣,并習以為常。
扶箬的目光從燭照平和的面容,落到某人陰森殘忍的臉上。
嗯,正常人和蛇精病她還是能分得清。
太陰見自己離間計沒用。
開始琢磨如何威逼利誘。
比玫瑰更艷麗的眸子一轉,唇畔弧度高高翹起。
“娃娃,我有辦法讓你快速領悟生死之力,還能幫你調動生死簿和勾魂筆本體。”
“它們因我的氣息而誕生,我雖不能讓它們認主,但可以操控。”
說著,太陰將過生死簿取出。
厚厚的一本書變作一人高。
只見書頁隨意翻動,最后停在了陳氏玉蘭那一頁。
上面只有寥寥幾行,卻寫盡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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