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旁騖地當一段時日劍修。
太陰半垂著眼簾,漆黑的眼眸幽暗深邃。
聲音里帶著追憶,一點一點介紹。
“巫族當年的傳統巫術主要分為四大部分,治愈之術、預知能力、出口成真、最常見也最繁雜的人偶和蠱蟲。”
“傳聞還有可以令人不死不滅的巫術,但我沒見過。”
若是有的話,她哪還用的著獻祭。
“除此之外就是尋常的詛咒,祝由,儺舞,尋物,呼風喚雨,驅鬼破邪。”
“余下的便是只有大巫才能有的能力,神罰。”
“繪制出神秘圖騰,以自身某種東西為代價進行獻祭,從而短暫得到某個神靈的能力,但這個代價極重,用一次失去大半條命,用不好直接當場去世。”
扶箬聽后眼珠子來回轉,看著很是心動。
這么多巫術,太陰這個吝嗇鬼居然只教了人偶和蠱蟲。
太陰瞧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眼眸半瞇,顯得愈發妖冶艷麗。
忽然間,那張燦若桃李的臉貼到扶箬耳畔。
陰翳冰冷的氣息充斥在她身旁。
他像只男鬼一樣冷不丁地出聲。
“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又在偷偷蛐蛐我呢?”
“沒有沒有。”扶箬連忙搖頭。
太陰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然后伸出手,狠狠地蹂躪了一把她的腦袋。
“扶小箬!”
“我雖亦正亦邪,陰晴不定,但對你,從無加害之心,你大可放心。”
“有些東西我不教,并不是私藏。”
扶箬沒想到自己的激將法有用了。
立馬精神奕奕地等著下面的話。
太陰蒼白細膩的肌膚在昏暗的光陰里顯得更加漂亮脆弱。
他淡淡掃了扶箬一眼,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神罰你不用想。”
“你修煉不了巫力,便不可能成為大巫。”
“至于尋常的巫術,你用其他力量倒是可以代替巫力,但是你明明用符篆陣法就可以呼風喚雨,尋物驅鬼,還學那玩意兒干什么?”
“難不成你還想在臉上涂滿亂七八糟的東西出去跳大神?”
扶箬搖頭:“不不不,這些都算了。”
“但是治愈,和出口成真呢?”
預知占卜太陰不會,這個他早就說過。
太陰看著求知欲旺盛的小家伙,殷紅唇瓣輕扯。
娃娃對新術法和修為的渴望很不正常啊。
“治愈之術是有代價的,學了它便不可以再沾染其他巫術,要保持純潔性。”
“出口成真這個,當年的我已經可以言出法隨,所以也未曾留心學過。”
“好吧。”扶箬原本亮晶晶充滿渴望的眸子一瞬間黯淡下來。
太陰見她失落,主動提議道。
“但我這兩日可以將魂脈與你融合,之后教你清濁氣的用法。”
扶箬眼里立馬又有了光。
太陰黝黑狹長的眼睛寸寸染上笑意。
逗弄娃娃真是件有趣的事情。
丹田里的生死之力往外飄,扶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
“到時辰了。”
“我該去生死簿里繼續體驗了。”
“太陰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情,明日別忘了--”
扶箬再次出現在生死簿中。
頭也不回地開始體驗上次選定的那位亡魂的一生。
輪回比生死更難悟,玄之又玄。
當天賦不起作用,就要開始拼毅力和刻苦。
扶箬從不吝嗇在這種時候將自律和努力發揮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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