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長老這么一想,還真是。
他有些為難地看向扶箬。
雖然她有功能特殊的傀儡,能在魔毒下撐很久。
可修為不高是事實。
與妖獸對戰,并不適合她。
魔石天坑這邊妖獸實力全部在金丹之上,最低也是和扶箬差不多實力。
這……
侯長老開始思索怎么體面地保住她。
沒想到,扶箬主動開口:“我明日會去。”
這等場面,她必定要親自出現。
以防有什么變動,她無法及時通知他們。
鄭文見她答應得這么快,眼中充滿懷疑。
“你就不怕自己喪命在那兒?”
扶箬無奈地嘆了口氣。
“鄭左哨,生怕我不去的是你,現在擔心我去了出事的還是你。”
“你到底想怎樣?”
他當然是怕她答應得這么快,背后有詐。
鄭文雖然沒說,但肢體表情將這句話展現得淋漓盡致。
扶箬無可奈何道。
“看來先前是我冤枉鄭左哨了,你沒有我想的那么笨。”
“可惜,都用來算計對付身邊的人了。”
“旁的地方腦子自然就不夠用了。”
扶箬說完便往自己的營帳飄去。
徒留鄭文一個人,反應過來氣得跳腳。
營帳里。
扶箬收起筆,將那一沓沓寫好的信分裝。
她把信箋和紙鶴都送到鄒和手中。
“第一封信給紅楓道人。”
“第二封是給玉修羅的,第三封是給鄭保的。”
“你要是找不到人,紙鶴可以為你引路。”
“這幾封信務必看著他們親自打開,記住,它們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扶箬重復了三遍。
“屬下明白。”
其實扶箬不說,鄒和這些日子跟在她身旁,也都了解得差不多。
種種危機與麻煩交織纏繞。
化神怕是也無法獨善其身。
燕子嘴。
紅楓道人正在關隘口與一眾修士加固防護點。
忽然,一縷紅沙憑空出現在她面前。
緊接著,沙子變成了奪魄燈的形狀。
紅楓道人望著熟悉的靈寶,愣了許久。
扶箬在懸空海出事的消息很早就送到了紅楓道人這里。
為此她還惋惜了幾日。
事后路念念怕知道的人太多,走漏了消息。
并未告知紅楓道人扶箬并未真正出事。
紅楓道人當即在自己周圍布置了一層結界。
隔絕掉周圍人的視線和聲音。
“小友無事?”
“為何不出來見我?”
“是有難言之隱不能出現嗎?”
紅楓道人問了幾句,都沒人應聲。
她有些懷疑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中了幻術。
下一瞬,沙子幻化的奪魄燈突然直直往她手中落。
嘩啦一下。
它們散成流沙從指縫間流走。
紅楓道人掌心赫然多出一封信。
紅楓道人看了一眼信箋外熟悉的字跡。
當即將信收進儲物袋。
她打開結界。
將最后一個陣法加固完成。
“余下的你們再檢查一遍,若是沒有問題,便回去領物資。”
“言家蓄謀已久,遲遲沒有動靜,怕是要憋個大的,都多備著些靈藥和符篆。”
“是,多謝長老。”
紅楓道人一回到堡壘,便將信打開。
看完里面的內容后,氣不打一處來。
捏緊的拳頭哐當一聲捶在桌上。
路二叔聽到動靜,轉過身心疼地看著他剛弄來的桌子。
“師叔小心些,咱們這些人都是大力士,下手不知道輕重。”
“這幾日光是砸壞的桌子,就有五六張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惦記桌子?”紅楓道人將手里的信甩給路二叔。
路二叔接過,好奇扒拉開。
“這是誰的信?”
“念念的?”
紅楓道人:“不是,你先看。”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