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丹田沒事后續得遭遇麻煩,繼承不上鄭家?
鄭文動靜太大。
扶箬朝他腰間腹部再度染紅的繃帶看去。
“小心些,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盡量躺著吧。”
“你該不會還打算繼續當鄭家少主吧?”
鄭文沒說話。
他能說在丹田出事之前,他一直將這個位置視為自己的嗎?
他以為鄭家遲早是他的。
“從你來到魔石天坑那日起到現在,你還沒看清楚這里的局勢嗎?”
“家主少主之位就是催命符。”
三大家族今日,所有家主少主無一善終。
路家所有人,言家幾代天驕,明家父子。
哪個真如鄭文所想得那般逍遙?
鄭文嘆了口氣,勉強釋懷了幾分。
“自從金丹被挖,我便歇了心思了。”
“只是突然聽到這些,還是難免心緒復雜。”
不過他感覺心里現在平衡不少。
反正遲早繼承不上。
倒是不用惋惜了
他看向鄭保。
“小叔進行到哪一步了?”
鄭保:“只差幾位長老那邊。”
這些人不必多么捧著。
他們是為鄭家能提供的資源而來。
算起來,已經可以直接動手了。
鄭保詢問道:“鄭修這邊怎么安排?”
扶箬從思緒中抽離。
“我想先將人引出來。”
“我懷疑那些人與明家老祖有關。”
“而且他們找鄭修八成別有圖謀。”
“得先抓幾個人逼問陰謀。”
鄭保立即明白扶箬的打算。
“奪權的事我可以暫緩,先按兵不動。”
“正好還有幾日就到十五。”
“屆時我們去密室將其一網打盡。”
抓完人,再順勢奪了鄭家的權。
也算有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族里那邊也好接受。
扶箬:“我想這幾日就將鄭修控制起來。”
她手中還有只催眠蠱。
可以控制一人三日。
正好用在鄭修身上。
只是要想套話,要想那日不被發現異常。
少不了鄭文的付出。
“你過來。”
扶箬朝著鄭文以及后面兩只傀儡招手。
兩只傀儡抬著擔架,和端盤子上菜一樣。
將鄭文往扶箬面前送了送。
“我們這些人里,你是最了解鄭修還有他那些破爛事的人。”
鄭保都一直被隱瞞在外,沒有查探到。
接下來要和那些人接觸。
要想不暴露,只能由鄭文來操控。
“我手上有一暫時能控制修士的蠱蟲,后續我將鄭修的控制權送到你手里怎么樣?”
鄭文愣住:“你想做什么?”
“鄭修中蠱后,意識會進入夢鄉。”
“我要你在一旁操控他的身體身體行事。”
“盡可能不被那些人發現問題,多套一些話。”
“后續我會將需要套話的告知你。”
“啊?”鄭文嘴巴張開。
表情格外難繃。
他苦著一張臉,險些哭出來。
“你、你看清楚,我現在身體又重傷又沒有金丹。”
“這么艱巨的事情你叫我去做?”
鄭修和那兩個黑衣人修為都在元嬰初期。
他一個廢人,一掌都扛不住啊!
這是將他往火坑里推啊!
“我不干!”
鄭文開始抗議。
“這事兒風險太大了。”
“而且讓我學那老東西惡心的做派,我……我……”
鄭文‘我’了幾聲,沒有‘我’出個所以然。
又害怕危機,又舍不得扶箬,擔心與她鬧僵。
“你確定不去?”
扶箬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金燦燦的丹丸。
“如果有它呢?”
那枚金丸乍一看像是什么丹藥。
但仔細觀看片刻后便能發現,這東西格外不俗。
那股金色根本不是藥材能堆出來的。
它是流動的道韻與壓縮后的靈氣。
“這是……金色的妖獸內丹?”鄭保說完又搖頭。
“妖獸無法領悟道法,這不像。”
扶箬直接道:“此乃人修的金丹。”
鄭文原本看著這枚金丹,心中總感覺有些熟悉。
有種莫名的渴望。
聽到扶箬這話后,他當即激動地抬手拿了過去。
一瞬間,金丹與丹田重新冒出微弱聯系。
鄭文不可思議地看向扶箬。
“這是我的金丹?”
他眼珠子瞪大,眼睛不敢眨一下。
生怕錯過了扶箬任何一個細微表情。
“是。”扶箬在他欣喜又忐忑的目光中點了下腦袋。
“你從哪得來的?”
“你也遇上了那妖獸了?”
“你將那些妖獸殺了?”
不然怎么能把他的金丹拿到手?
扶箬:“我那日也遇上了妖獸,它想掏我的內丹。”
“但是被無邪君攔住,它以為我們是來奪回金丹。”
“妖獸自知實力有限,為了逃跑選擇棄車保帥,將金丹扔出去了吸引我們注意力。”
扶箬放出魂力,在金丹周圍環繞。
銀灰色的力量隨時能將這顆金丹奪走。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