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原本還在掙扎是否答應扶箬。
但見這金丹要被收回去。
他生怕自己的丹再消失。
連忙答應。
“等等--”
“將這金丹還我,我聽你差遣。”
扶箬收回魂力。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
“合作愉快。”
扶箬笑著將金丹送到他手上。
“我今日將你與鄭前輩一起送出去,他的地方還算安全,這幾日先給你找個醫修繼續治療。”
鄭文看著掌心那顆失而復得的金丹。
泣不成聲。
真好,他的金丹還在。
沒有被那妖獸吃掉。
金丹離體時間不算久,丹尚未變成死丹。
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還能重新擁有修為,繼續做一個修士。
他不要過只能躺在病榻上讓旁人決定未來的日子。
再也不要連操縱飛梭都得依靠靈液。
鄭文蜷縮著身子,將握著金丹的那只拳頭放到心頭。
靜靜地感受著它與身體的聯系。
“如果能重來,我選擇好好修煉。”
在這個修士滿地跑的世界,只有修為才是真理。
一旦沒了修為,家族的資源,權勢,都是狗屁!
沒人會在意他。
這一刻,他想起那日與扶箬說過的話。
他后悔了。
從前是他短視。
-
言家。
鄒和帶著招魂幡輕車熟路地在宅院里穿梭。
一次都未驚動陣法。
言非羽在魂幡中看得驚奇。
“這袍子是何等級別的法寶?”
“怎地這般厲害?”
竟然輕輕松松就能避開這些化神級別的法陣。
鄒和一如既往地話少。
“不知,大人給的。”
言非羽一愣。
那個魂修?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好生厲害。
這種寶物也能拿的出來。
智計無雙,身懷巨寶。
這樣的人怎么會變成魂修?
言非羽疑惑思考的時候。
鄒和已經帶著他來到明煙的居所。
言非羽來之前便說,他想見見明煙和自己的孩子。
再見見父親,之后便開始觀察那些個長老族人,誰最有權勢,最容易被勸反叛。
明煙看著言爍玉雷打不動送來的保胎湯。
深吸一口氣,閉眼喝了下去。
灌完藥后,侍女為她遞上爽口的蜜餞。
明煙嘴里的苦味散掉。
她將手中空碗重新放回言爍玉端著的托盤上。
“送回去吧,替我謝謝父親。”
明煙與言非羽已成婚,只是因為有身孕不能勞累,加上言家現在忙于魔石天坑的事情。
婚禮一切從簡,沒有帶起多大風波。
言爍玉離開。
一旁的侍女為明煙捶腿。
明煙視線仍舊虛虛地望著門前。
“他為什么這么關心我的胎兒?”
“就算是非羽的孩子,可這保胎藥從有孕至今從未斷過。”
她的身體并不差。
醫修也說胎兒一切穩固。
言邱云究竟在擔心什么?
捶腿的侍女是明煙進言家之前就跟著的。
她不解:“少夫人既然心中有疑,為何還要喝下湯藥?”
明煙拿起團扇,在手中輕輕擺弄。
“先前我以為那藥有問題,但我幾次診脈,又將藥渣弄去給醫修看過。”
“這藥極為難得,都是上好靈草,對我與胎兒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喝白不喝。
這等好東西,多少人拼盡半條命都換不來。
“可您不好奇,家主已被奪權許久,手里拿來的這等資源?”
“而且言爍玉每次都避開人悄悄來。”
明煙:“或許是他私庫里的東西,怕被人看見才悄悄來。”
言非羽原本沉浸在見到明煙和腹中孩子的喜悅。
可此時聽到兩人的聊天,他心頭一顫。
他父親愛子之心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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