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是這十人里實力最低的那個。
焚琴別有意味掃了他們一眼。
“還說你們之間沒有私情。”
“處處都是鐵證。”
流金坦坦蕩蕩。
“爍玉是與我結拜的義弟,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忽然,她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焚琴,你似乎總想往往和爍玉身上潑臟水。”
“該不會,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焚琴心頭一慌。
用眼角不經意掃了煮鶴一眼。
發現他正望著自己。
眼神里說不出的悲傷和不舍。
焚琴心中發軟。
但轉瞬間,她的眼神便狠得令人膽寒。
她沒有選擇。
……
言邱云倒了一杯安神茶。
他今夜注定無眠。
“后來呢?”
言非羽急不可耐想要知道后續。
“爍玉叔現在還在父親身邊,他肯定成功了是吧?”
“我母親也拔得頭籌,他們一起伴您左右。”
言邱云飲下那杯溫熱又冰冷的茶。
眸中暗光攢動。
“你母親雖然修為絕佳,行事也算果決。”
“但她還是太有人味兒。”
“言家想要的是一把沒有感情的利刃。”
“平日實力在后面幾個的,經過煮鶴挑撥,三人一起報團針對爍玉。”
“你母親本想爬上懸崖就舉報他們違規,或許能將他們幾個淘汰,正好給爍玉留出位置。”
“但在她爬到一半的時候,煮鶴已經帶著那幾人已經將他打了個半死。”
……
半死不活對暗衛訓練營艱難討生存的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只要還有命在,還有修為在,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流金狠下心,轉頭繼續爬。
只要她第一個爬上去。
這些人顧忌她以后身份,也會停手。
等她取得那位小主子的信任,日后她還可以再想辦法讓對方多要一個人。
焚琴實力與流金差一些。
眼見對方要拔得頭籌。
焚琴立即喊住:“流金,你不回頭看看你的好搭檔如何了嗎?”
流金充耳不聞,繼續往上。
焚琴:“他快死了。”
“你也不見見他最后一面嗎?”
“你們不敢。”流金賭他們還知道一些分寸。
“你確定他們不敢?”
“暗衛營過的什么日子你我都清楚。”
“再回去十年,能有多少能堅持下去?他們今日已經不準好好回去了。”
焚琴一遍遍干擾她。
流金最后還是回頭了。
也看到讓她目眥欲裂的一幕。
煮鶴正摁著爍玉的腦袋。
另一人強行打開他的下頜,往他嘴中灌毒藥。
“住手!”
流金大喝一聲。
幾人抬頭,看向崖壁上的流金。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銖錙必較。”
“你們今日敢動爍玉,便是與我作對。”
“他日我若得勢,必定與你們不死不休。”
旁邊做幫兇的兩人不安。
想要松開手。
煮鶴威脅道:“開弓沒有回頭箭。”
“若是讓他們成功,你們都得完蛋。”
兩人猶猶豫豫。
煮鶴直接奪了一人手中的毒液。
親自來喂。
流金見他們還不停手。
慌亂看向紅衣教頭。
教頭微微側頭,與流金錯開臉。
這種選拔賽事,早就默認有人會死亡。
死了人才能讓看客更興奮。
死了人才能讓大家記憶更深刻。
記住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爬上去的。
從今往后,對言家更敬畏。
焚琴見流金頓住。
她立即拼命往上爬。
崖頂上言邱云等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管家介紹:“流金是這一屆暗衛里的翹楚。”
四小姐居高臨下俯視他們。
“她修為最高,但是被感情所累。”
“若是她能放棄那個同伴,選擇迎頭直上,我便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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