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真死光了?!!
——
回營的路上,這幾個久經戰陣、見慣了沙場橫尸的親衛們沒有一個人敢和凌晨說話。盡管他們心中有著無數的疑惑和不解,但一想起剛才的場面,就不由的后背發涼,一股寒意直沖天靈蓋,實在無法鼓起勇氣開口。
這就是節度使大人看重他的原因么?
其實他們一開始并沒有多么尊敬凌晨,只當他是運氣好,剛好救了陷于險地的上官,所以才飛黃騰達騎在他們頭上。但現在親身經歷、親眼所見后,他們才算是徹底服氣了。
回到軍營里,把還在說胡話的文訓親手交到他兒子手里后,凌晨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營帳里,脫了衣甲呼呼大睡。
他太累了,盡管在黑夜里隱身殺人很爽,但那也是需要費力氣的,還得躲著點有些家伙的發瘋劈砍。無傷刷掉那群賊人,耗盡了他的精氣神,雨天野外作業就算了,還他娘的是夜班!
該休息了。
這一覺凌晨睡的很香甜,也沒什么人來打擾他,等他被尿憋醒時,帳篷頂已經透亮了,看著好像已經中午了。
他揉著眼睛起身,習慣性的踩著青檸做的布鞋下了床,走到帳篷邊上解開腰帶,拉起垂襟就開閘放水。
呼~~這種一瀉千里的感覺真痛快!
解完手后,心滿意足的凌晨提起褲子,哼著小調轉過身來,緊接著肩膀一顫,嚇得差點腿軟。
帳前的門簾被擠成一條布繩歪在中間,兩側擠滿了睜大眼睛的腦袋,平日里一起當值的同袍們齊刷刷的盯著自己,那眼神……直勾勾、火辣辣的!
不是……校尉大人怎么也混在里面??
凌晨不由的菊花一緊,心中發虛的問道:“你們干嘛?”
呃……
親衛營的最高統帥、校尉何關直起身子,拍著其他人的腦袋把他們趕走后,搓著手呵呵笑著,有些拘束的走了進來。
凌晨見他這個樣子,心中十分糾結,這家伙不會有龍陽之好吧?如果他非要,自己給還是不給?
“昨晚睡的如何?”
“勞將軍掛懷,睡的挺香,哎?今天不是我當值吧?將軍怎么親自來……”
何關伸出粗壯的手掌打斷了凌晨的話:“哎~~從今往后,你不用再去當值了,除非大人有令,其他時間你就在營里歇著,需要什么盡管告知為兄,我叫那幫兔崽子去給你辦!”
完了,這孫子不會真要潛規則老子吧!
“這怎么行……”
“如何使不得?老弟你兩次救主,昨夜之事更是在營中傳開了!說來慚愧,起初為兄還不信,以為是那幾個兔崽子嚇傻了胡謅的。直到少將軍令我親自去現場察看,方知兄弟武藝絕倫、高深莫測。我虛長你幾歲,拖大喊你一聲老弟,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