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凌晨立刻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都是讓手下們去干的,親自動手有損清譽。”
……
“臨潁百姓有凌兄這樣的守護神,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吶~”
凌晨謙虛的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其實更多時候我都是用大記憶恢復術,幫助那些記性不好的犯人們回想起各種犯罪細節。我跟你說昂~這招可厲害了!用的好了,當年頭和腳哪個先出的娘胎都能記起來。可惜咱大周沒有電,不然我還有一套楊氏電療法……”
韓登越聽越離譜,越聽越迷糊,連忙伸手打斷了凌晨興高采烈的眉飛色舞:“停停停!好了好了,凌兄高超的斷案手法,我已大概知曉。不過,我這次要去的地方特殊,你介紹的這些方法都用不上。”
“啊……”
凌晨聽后非常失望的垂下雙肩,好不容易聊到自己擅長和感興趣的東西,卻被韓登陡然打斷,這讓他很不開心,滿腦子的絕妙主意無處宣泄,這種痛苦誰懂啊!
韓登瞄了他一眼,看穿了他的失望,于是只能無奈的安撫道:“我要去的這戶人家,位高權重,輕易招惹不得。要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拿到那封書信,如此才能像你說的那般,沖進他家打砸搶。”
屁!真要能收拾,連呼吸都能治罪。收拾不了,人家就是造反你也沒轍。
凌晨不以為然的喝了一口茶,并不搭話,韓登見狀,也起身拍了拍衣服,就要作別。
“這次不留下吃頓飯了?”
面對凌晨的調侃,韓登微笑著搖了搖頭:“公務繁忙,能來凌兄高廬小敘一番,已經心滿意足。我先走了,替我向弟妹問聲好。”
二人一起走到大門口后,韓登爽朗一笑,彬彬有禮的朝著凌晨拱手,二人相互道別。
韓大人去了,
韓大人回來了。
再次見到這位公子爺已經是十三天后了,只是這次的他看起來有點慘。
原本能躋身一線男明星的建模臉,此刻額角上卻有兩道擦傷,耳垂也被什么東西扎了個血痂,左胳膊用白布吊著,走起路來還有點不太協調,膝蓋好像有點小問題。
上次是悄無聲息的飄進自己家里的,這次是被那個賀典司扶進門的,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冒出一絲吸冷氣的聲音。
接客的偏房里,凌晨望著連坐下來都有些困難的韓登,忍不住問道:“你去偷人家媳婦被發現了?”
“……”
韓登艱難的揮揮右手,示意怒目圓睜的賀典司哪涼快去哪后,這才無奈的對凌晨說道:“凌兄說笑了,實是我武藝不精,被人發覺了。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與護院打斗,尋機退卻,誰知山外有山……”
凌晨明白了,這小子是跑到別人家里做賊去了,而且還被人給發現了。又因為怕被認出來,所以只能啞巴吃黃連,扛著揍逃出來。
“噗哈哈哈哈~~”
凌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趴在塌邊不停的拍打著木架,眼淚花都要飄出來了
“你小子!原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哈哈哈哈哈~前幾日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君子,原來是梁上君子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