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書院一個班一個班的教書,緊張且忙碌;晚上披著星光和落雪歸家進門,疲倦又溫馨。
趴在床邊,將耳朵貼在青檸圓鼓鼓的小腹上靜靜聆聽了一會后,凌晨這才驚奇的發現,原來真的會隔著肚皮聽到小家伙踢彈的聲音。
青檸一臉幸福的靠躺在軟枕榻背,頭發很自然的披落下來,沒有施粉黛和戴頭飾,清新干凈。就是比以前胖了點,還不是那種長肉的胖,反而像是浮腫。
御醫說過,這是有身孕后的正常現象,叫凌晨不必擔心。
握住青檸撫摸自己側臉的手指,凌晨轉身坐在和她同一方向的榻邊,將臉輕輕貼在她的腦袋上,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著妻子圓圓的腹部,感慨萬千。
他終于知道浪蕩一生的韓登上次為什么會說,以后要將注意力放在家人身上,放在申屠忘憂身上。
能拴住男人的,只有家庭。
確切的說,是雄性動物的責任感。
父母孩子靠自己養活,妻子等著自己回家,身體里的基因天性和幾千年來的言傳身教,讓婚后男人們做起事情來需要考慮太多。
他不只是他自己,也是別人的兒子,別人的丈夫,別人的父親。
拼,是為了家人。
忍,也是為了家人。
“相公,今天都交了些什么?還是上次的哈啰、乃絲吐密吐油嗎?”
“嗯,對,得讓他們記清楚。”
青檸微微動了動身子,讓自己稍微舒服點后,腦袋貼著凌晨的臉柔聲問道:“相公怎么研究出來的這些密語?是以前在哪個地方聽到過,還是自己創造的?”
凌晨輕輕拍著青檸的小腹說道:“這是番邦語,以后我們遲早會和他們碰面的,所以要早做準備。”
青檸疑惑的眨著眼睛、微微歪頭看向近在咫尺的凌晨:“感覺相公真的好博學啊,知道好多旁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凌晨輕輕一笑,寵溺的伸出右手溫柔的捧住青檸的臉蛋,在她臉上吧唧一口后,突然靈機一動,興致勃勃的說道:
“要不我教你幾句東洋話吧,這個是我準備下學期教學員們的,迄今為止整個大鄭還沒有第二個人會呢!你要不要學?”
青檸當然不會掃了凌晨的興,當即就恬靜的笑答道:“好呀,相公說一句,我學一句。”
“嗯,那你聽好了啊~扣你雞娃。”
“扣你及哇……”
“斯密馬賽。”
“斯密馬賽……”
“壓…脈帶。”
“壓脈帶,哎等一下相公,你不能只教我讀,也要告訴我這些話在咱們大鄭是什么意思呀~”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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