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先談養心殿~后拜瀑闌珊~今命中萬事業~一字空赴生赴死亦從容~”
別搞啊姐……
你就算不是我的緣,也不能是我的劫啊!
白千依舊立在高壟上,明顯是進入了望我的境界,每一招打出,都讓人覺得玄之又玄、深不可測,晚風吹起她的衣衫,更是襯托的形意自然。
一套練罷,雙手握心于腹前,輕吐濁氣,整個人都看起來和平時不一樣了。
小西天封不了真大圣,假把式練出個真武境。凌晨現在十分擔心愛徒能不能看見隱身后的自己,更擔心自己有可能還打不過她……
畢竟自己一直以來靠的都是以前每頓飽食練就的身體基礎,和在五十度的密閉空間、三十米的高空抬五百斤霧化器熬出來的氣力和耐力。
他是外練筋骨皮,但白千好像是內練一口氣啊……
正目瞪口呆、胡思亂想間,收了式的白千已經看到了他們兩個,一個縱身從高壟上跳了下來,平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師父、二哥,你們怎么來了?”
解二見凌晨盯著白千一言不發,一直沉默著大家也尷尬,于是便開口說道:“侯爺今天沒有看到你來,擔心你,就帶著我過來找你了。”
白千看著解二聽他說完后,眼睛還盯著解二,臉已經轉向凌晨,隨后將目光移到凌晨身上。抿了抿嘴唇后,低頭看著地面說道:
“我答應了師娘不和櫻兒遇面,師娘生了孩子,徒兒自然為她和師父開心,但已經答應的事,不能破。”
凌晨翻身下馬,將韁繩丟給解二,走到白千身前緊盯著她的臉,一言不發。
白千畢竟是女子,盡管凌晨是自己的師父,但如此貼近又目光灼灼的打量著自己,還是讓她有些不習慣,默默后退了半步。
“你練了多久了?”
“啊……哦,今天閉園后我才出城的,也才半個時辰多一點。”
“不,我是問你練《第八套廣播體操》練習了多久了?”
聽到這話,白千抬起頭看向凌晨的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回答道:
“從師父將秘籍交給徒兒的那天起,徒兒就從未停止過鉆研和練習,每天無論刮風下雨、事務繁簡,都要練習一遍。至今……已經有五年多了。”
揮刀的動作很簡單,是個人就能做到。
但每天都揮五百下,就不簡單了,也不是誰都能堅持住。
她特么揮了快兩千天……
你去皮皮搞笑打聽打聽,兩千天的都是些什么怪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