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凌晨用不屑一顧的表情和聲音,掩飾自己的眼紅嫉妒,裝作不在意的對解二說道:“看到沒,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就算有了肥碩的成果,那也不是收獲,而是累贅。”
解二:“……”
老叟自然也聽到了凌晨的話語,他天天來這里釣魚,和凌晨屬于從未有過言語交流的釣友,十分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心思。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嘖……”
人活一世,爭一口氣。
老叟費力的扣著魚鰓,慢慢把魚拖到水邊,雙腿岔開彎下腰,將大魚兩邊的魚鰓扣住猛的提起,一把甩回了河水中,砸起一大片水花!!
這通操作把凌晨和解二都懵了,搞不懂這老頭是啷個意思。
做完這一切后,老頭也不顧自己被水打濕的褲腿,拍著手費力的走上來,不屑的看了一眼凌晨后,施施然的說道:
“今天運氣真不好,才上了這么小的一尾,老漢瞧不上~”
說罷,他便往自己的釣竿那走去。
下一刻,凌晨一把丟了竹竿怒而憤起,滿臉紅溫、兩耳噴氣的挽起袖子就朝著老頭的背影沖去。他今天一定要叫這老登知道知道,什么叫仗勢欺人、什么叫流氓惡霸!!
“老登!我忍你很久了!就是因為你這老不死的在一旁干擾,才影響著池魚不咬我的鉤!來來來,有種你別走,吃我一記返老還童拳!!”
解二連忙站到前面,使勁攔住凌晨,又丟人又無奈……
老叟見凌晨發怒了,白胡子一吹,提起自己的魚簍和竹竿,不屑的哼了一聲,悠哉悠哉的起身離開了。
他可不怕凌晨,他今年七十有六了,又沒犯王法。就算是當今皇上來了,也不敢動手打自己,否則就等著被天下人唾罵吧!
又豈會懼一小兒?
“侯爺!侯爺,你跟個快入土的爭什么呀!你看他那顫巍巍的身板,碰不得呀!”
“別攔我!人總有一死,他非要走捷徑,老子今天滿足這老登!”
“哎呀侯爺…冷靜,冷靜哇!”
“怎么了這是?”
就在解二費力的抱住已經失去理智、對著空氣揮拳的凌晨時,岸上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
扭頭視之,逆子也~
“咳咳……”
見到韓登疑惑的看向已經走上道路的白發老叟,凌晨這才收起怒火,小聲在解二身邊叮囑道:“把嘴焊死!”
“呃…昂。”
韓登踩著青草和石子走了下來,來到了二人身邊。凌晨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著遠去的老叟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