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遷怒到我身上就燒高香了!
那名劍姬見東家不理自己,又看向其他四個姐妹,她們也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眼前這一幕讓她的內心不禁生出絕望之意,嘴角一癟,朱唇微顫著蹲下去撿劍了。
就在東家將酒壺都擺在凌晨面前的桌面上時,這五名劍姬中一直領舞的那名女子銀牙緊咬,糾結一陣后,突然毫無征兆的跪倒在了地上。其他三人見狀,也紛紛跟著跪了下來,讓已經絕望的那名劍姬呆立當場,臉上浮現出一絲茫然。
“小妹安敢欺上,只因年幼膽小,承不住公爺威壓,故而才一時心慌手抖。都是奴婢沒有教好,奴婢甘愿代她受過!”
嘖~
凌晨無奈的丟下任德俊和明月樓東家,扶著桌子邊緣和椅背,頭重腳輕的搖晃到外堂來,包括兩旁彈奏的那些女子在內,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起來起來,我何時說要罰她了?”凌晨彎下腰握住領舞女子的胳膊,就要把她扶起來,結果沒想到身子不聽使喚,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草……”
“哎呦!我的天哪!!”
明月樓的東家急的整個人直接拍著手跳了起來,連忙丟下盤子匆匆小跑下來扶凌晨。領舞的女子也面色一驚,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扶住了凌晨的胳膊。
凌晨這才注意到,她們幾個的手腕和腳脖子上,都帶著傷痕和淤青。
那是因為長期練習和表演形成的職業病。
唉!
在明月樓東家和領舞女子的合力攙扶下,凌晨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出錯的劍姬見凌晨又喊自己,連忙反手握著劍低頭走到他的面前,聲音里帶著哭腔,卑微的回答道:“回……回公爺,奴婢叫……叫唐芯。”
凌晨伸出手握住唐芯的手腕,嚇的她又是身子一顫。
“嘖~你不要害怕,我長的雖說不是天下第一帥,但起碼也不算兇惡吧?你這樣整的我都沒自信了……”
用調侃的話語安慰著唐芯,將她手中的細劍拿過來后,凌晨努力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刮了刮劍刃……
我敲!這尼瑪是真劍!
一瞬間,凌晨的后背猛的發涼,因為他想起了那位差點被宮女勒死的道爺。
以及塞爾維亞第一爆破鬼才、北美大區新的一只耳制造者、還有那位兩發噴子結束戰斗的男槍……
你說任德俊和嚴文躍要刺殺我,我笑笑不說話,先不扯別的,他們總還有家人吧?
可你要說這幫劍姬魚死網破,那可能性還真不小!畢竟,能出現在這里,家里怕是沒什么人了……
幸福者退讓原則永不過時。
不著痕跡的挪動站位,讓這群手握利劍女子都出現在自己視線中后,凌晨這才堆起笑臉,將劍重新還給了唐芯,十分客氣的對她們說道——
“這不怪你們,只怪我們酒喝多了,忘記叫你們下去休息,我在這里給你們陪個不是。哎~老板,你可不能因為今天的小差錯就對唐芯姑娘另眼相待,跟不能斥責懲罰她啊,不然要是叫我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明月樓的東家愣了愣,連忙點頭答道:“小人豈敢,公爺吩咐,小人定當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