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跟你說,我在夢里又看見那小子了。跟當初的你一樣,用力過度后倒頭就睡。我本來想替他檢查一下身體來著,結果這小子居然還害羞上了!”
白衣女子說完便一把奪過面前男子手上的粥,坐在桌邊自顧自喝了起來。
白衣男子:……
“相比于這個消息,我其實更好奇,你是怎么檢查的?能讓那小子害羞?”
只是他這話落,就是瞧見白衣女子杵著下巴,眼神雖透著溫柔,但臉上卻滿是羞惱之色,呢喃著道。
“真是的,你這腦袋想什么呢?唉~只是可惜了,我都沒檢查完呢!結果那小子也不知道犯什么病,直接捻起指頭掐我,還掐得那么狠。”
可女子剛抱怨完,那神情中的異樣頓時就被白衣男子精確捕捉到了。
這特么真的是離譜!女子雖是這么說,但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這確定不是做的什么春夢?那滿臉潮紅的模樣,怎么看都像是春心蕩漾了。
“那小子真的只是掐了你一下?我說你該不會真中那小子的邪了吧?快讓我替你看看!”
沒有再管其他的,他徑直上前攔腰抱起了白衣女子。
“嗯哼~討厭!”
白衣女子忽感身子陡然一輕,頓時驚呼出聲,一雙玉手下意識地環住了男子的脖頸。
“唔~好疼!你輕點!”
良久過后。
“過分!我都說了沒什么了,我怎么可能會受那小子影響?”
女子輕輕依偎在男子懷中,美眸中隱隱泛著淚花,模樣是那般惹人憐惜。
“這可說不準,那小子直的能掰彎嘍,彎的能掰直嘍!可能你陷進去了,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我想他了!”
“所以我這不是帶你來看看他嗎?你倒好!居然拉著他做春夢……”
“去死!”
…………
京城。
皇宮。
“陛下,江南的奏報,顧天祥所率大軍勢如破竹。地方上的叛軍都不成什么氣候,半月來進展神速,接連平息了沿河六郡的動亂。這還有一份平陽侯的奏報,也是相同的進展。只是他們都在奏報中說,想要陛下再撥點錢糧用于救災,以安撫百姓。”
冷鳶俯身在案前替柳吟整理著奏折,一份一份地遞給柳吟。
只是這會的柳吟批閱奏折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明顯是有心事的模樣。
“又是要錢?朕要去哪湊這筆錢?對了!菱兒跟月兒離開幾天了?她們兩個公主涉世未深,這路途上又是危險重重。”
柳吟俏臉上滿是憂愁之色,干脆就放下了手中的筆,就連江南的捷報都沒心情再看。
“回陛下,有九日了!陛下盡可放心,有風影衛在側,兩位公主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可這話明顯就沒說進柳吟心坎里去,后者依舊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嗯……她們倒是輕松自在,根本不用操心什么,就有別人替其操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柳吟這話落便是站起了身,也不看折子了,徑直朝殿外走去。
“陛下這是要去哪?”
冷鳶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跟了上去。
“去涼王府,看看江離這家伙府上有沒有值錢的物拾?他都是帝君了,也得替朕出一份力吧!”
被冷鳶如此問,柳吟明顯頓了一頓,連忙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可是陛下……涼王府連地板都被人挖走了……”
柳吟:……
“那去煙瀾一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