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對她的回話,江離卻是將目光投向了四周帳布上。
“本王的軍令既下——
只覺江離猛地收緊手臂,她猝不及防緊貼上那胸膛,聽著耳畔驟然轉冷的聲音。
“拖延者,當如何?”
“回帝君,延誤軍機者——斬無赦!”
玄舞嬌軟顫音出口,帳外頓時就響起一片混亂聲響。
劉大彪絆倒箭囊的唯當聲,將領們互相踩踏的悶哼聲。
還有不知誰被捂住嘴的“鳴鳴”聲交織成片。
玄舞望著簌簌抖動的帳布,整個嬌軀都在無意識中上升了一個溫度。
“帝君~玄舞有一疑惑不解!”
她緩緩仰起臉,眸中水光瀲滟。
“帝君總說麾下有億萬大軍…
她指尖劃過江離喉結。
“可玄舞從軍多年,怎從未見過?”
江離卻突然低笑出聲,簪尖在她鎖骨處打了個轉,又重新插回了發鬢。
那鎏金簪尾在燭火下輕晃,映得她眼角淚痣愈發妖冶。
“現在就要見識?”
江離掌心貼上她后腰,溫度烙進肌理。
“本王的億萬大軍——”
玄舞耳尖瞬間燒得通紅,卻倔強地仰起臉。
從軍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唔!”
鎏金發簪落地,青絲如瀑散開。
江離掐著她腰肢將人抱上了沙盤,散開的青絲頃刻間淹沒了邊境山川。
閉眼。”
他咬住玄舞那嚴重發燙的耳垂。
“本王這就讓你——統御這億萬大軍!”
帳外風雪嗚咽。
——
冰雪消融,大地逐漸煥發生機。
眨眼半個多月過去,西涼軍的營地依舊未動。
此間西涼軍對燕軍的多次試探,燕軍都處于機動防守狀態。
這種保守打法,就像是陷入了又一個僵局。
而彼時的涼州。
王府的花廳內,菱公主正倚在窗邊發呆,指尖無意識地撥弄著額頭一縷青絲。
忽然,外頭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月公主笑盈盈地掀開珠簾。
“菱妹妹,我帶了一位新朋友,你要不要見見?”
她身后跟著一位紅裙女子,眉目如畫,氣質清冷——正是上官悅璃雪。
菱公主的指尖一頓,眉頭立刻蹙了起來。
“王府重地,怎能隨意帶外人進來?”
她聲音里透著明顯的不悅。
月公主卻渾不在意,笑嘻嘻地湊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哎呀,悅璃雪就住幾天嘛~還能同我們玩耍解悶,熱鬧呀!”
“不行。”
菱公主抽回手,語氣生硬。
“沒有師父允許,王府不接待外客。”
她瞥了一眼上官悅璃雪,又飛快移開視線。
“況且……師父如今不在府中。”
月公主眨了眨眼,忽然湊近菱公主耳邊,壓低聲音笑道。
“菱妹妹這么緊張……該不會是想師父了吧?”
菱公主耳尖一紅,猛地站起身。
“我……我只是按規矩辦事!”
可攥緊的裙角卻暴露了她的心思。
上官悅璃雪將一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主動行禮道。
“是在下唐突了。既然王府不便,我這就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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