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真有什么事——我會出手!不惜一切代價!
聽見男子這一句,女子頓時噤聲,望著車窗外的天空,神情充滿不安。
——
西涼軍營。
江離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喘息。
“帝君!您醒了?!”
在此看守的慕容云詩驚喜萬分,連忙扶住他。
江離定了定神,感受著體內流轉的‘春風度’內力,嘴角微微揚起。
“看來……這一戰,收獲不小啊。”
“帝君,您在說什么?您的身體。”
慕容云詩此刻還是自責的,當初若是她果斷抗命插手,江離也不至于傷這么重。
“無礙!與燕遠一戰,補齊了本王在半步出世境的短板。本王也將有屬于自己的武道感悟,一點都不虧。”
江離輕笑一聲,寬慰慕容云詩。
除了武道感悟,他還有另一個收獲沒說出來——那就是‘春風度’。
這玩意他可是在夢中練了三天,療傷效果顯著。
不然他也不至于醒這么早。
“玄舞呢?我們此處扎營躲避開燕軍沒有?”
——
前線,兩軍對壘處。
“將軍,這已經是第四次進攻了,還是攻不進去,此陣頗為詭異。”
燕軍將領站在一處高地,俯瞰著整個戰場。
"這他娘的是什么鬼陣法?!
燕軍副將一腳踹散了地上的臨時沙盤,塵土四濺。
戰場中央,西涼軍的數百支小隊正以詭異陣型推進。
前排盾牌呈八卦排列,間隙中忽刺出丈二長矛。
側翼士兵兩兩成對,一人持弩一人執刀,進退間竟如鴛鴦交頸般默契。
最詭異的是——每當燕軍騎兵沖鋒,西涼軍陣就會突然"散開"。
可等燕軍沖進去后,那些散開的士兵又像活過來的八卦圖一樣旋轉絞殺!
最中間還有鐵騎壓陣,沒一個人能活著沖出陣法。
"報——!
斥候跌跌撞撞跑來。
"左翼陷進'死門'的五百輕騎......全折了!
燕軍主將額頭青筋暴起。
"放火箭!給老子燒了這鬼
"將軍不可!
隨軍謀士急忙攔住。
"您看他們盾牌上的凹槽——那是在引火!若放火箭,反倒會借火勢反噬我軍!
戰場另一端的高坡上,玄舞手持令旗冷笑。
"帝君此陣,專克燕軍騎射啊!
她突然揮動赤旗。
"震位變巽位——放他們進驚門!
只見戰場中央的西涼軍突然撤開三面盾牌,故意露出個缺口。
殺紅眼的燕軍騎兵果然中計,求生欲拉滿,一股腦沖了進去——
結果地面突然塌陷,露出布滿鐵蒺藜的陷馬坑!
更可怕的是,那些誘敵深入的西涼士兵此刻正站在坑邊,端著連弩冷笑
"撤!快撤!
遠處燕軍主將看著這一幕終于崩潰。
"撤軍!只有大帥方能破此陣!
一眾副將勒住馬,神情凝重。
“可大帥如今身受重傷,恐怕有心無力。”
可此話一說出來,他們又是一陣無奈。
這不就是從另一種角度說自己沒用嗎?
如果他們能破陣,哪里還能讓燕遠來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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