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
北上愛實力終歸還是弱了,才交手兩個回合便有些招架不住。
更別說這還只是陳鐵山一人,如果所有人一起上,那她怕是走不出這茶館。
“小師妹,一個身子而已,師兄弟們一定溫柔,絕對讓你滿足!”
就在陳鐵山的手即將扯開北上愛最后一層衣襟時,茶館的木門突然無聲無息化為齏粉。
一股寒流席卷而入,油燈的火苗瞬間凝固成冰晶。
眾人保持著即將欲行不軌的姿勢僵在原地,連飛濺的唾沫都凍結在半空。
\"本座倒要看看...\"
清冷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每個字都像冰錐刺入骨髓。
\"...是誰敢要本座親傳弟子的身子?\"
聽見此聲,陳鐵山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只看見月光在門檻處扭曲變形,凝結成一雙素白繡鞋。
鞋尖點地的瞬間,整座茶館的地板突然泛起霜花。
密密麻麻的冰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眾人腳踝,忽得——
\"轟——\"
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降臨,仿佛萬丈高山當頭砸下。
陳鐵山雙膝\"咔嚓\"一聲碎裂,整個人被硬生生壓進地板。
他的臉緊貼著冰冷的地面,能清晰聽見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響。
\"呃啊......\"
所有弟子無一例外,都發出凄厲的慘叫。
他們的身體以詭異的姿勢扭曲著,像是被一只無形大手狠狠按進地里。
木地板在他身下凹陷出一個完整的人形輪廓,
\"宗...宗主?!宗...宗主饒命......\"
麻臉弟子褲襠瞬間濕透,尿液還沒滴落就凍成了冰柱。
北上愛艱難地抬頭。
月光中,一道窈窕身影踏霜而來,雪色衣裙無風自動。
那人每走一步,茶館的梁柱就結出一層冰晶。
等走到賭桌前時,整間屋子已成冰雕玉砌的琉璃世界。
來人正是她的師尊,幻月宗主——月清璃。
僅僅是外泄的氣息和威壓,便抽離了整個茶館的溫度。
她伸手撫過北上愛紅腫的臉頰,指尖過處傷痕盡消。
\"告訴師父,他們碰你哪了?\"
聲音溫柔得像是詢問晚膳想吃什么。
可一旁跪在地上的陳鐵山就慘了,不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他的右手齊腕斷裂,斷口平滑如鏡,竟是被活生生凍碎的。
\"師父...\"
北上愛剛開口,突然被一聲驚叫打斷。
眾人這才發現,方才解褲帶的弟子正以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他的皮膚下凸起無數冰刺,整個人像被吹脹的冰雕,在\"咔嚓\"聲中碎成一地冰渣。
月清璃連眼神都沒動一下,只是輕輕撣了撣衣袖。
\"本座問話時,不喜歡雜音。\"
剩下三個弟子嚇得瘋狂磕頭,額頭都要把地板敲碎了。
可他們做這些好似都沒什么用,月清璃只看向北上愛。
\"云州的事,詳細說說。\"
當聽到\"趙天霸被鎮壓\"時,她眼中突然浮現兩輪新月。
整個茶館的溫度驟降,陳鐵山剩下的左手也開始結冰,皮膚一寸寸龜裂。
\"所以...\"
月清璃突然笑了,都未正眼瞧身后。
\"你們這幾個雜碎,是覺得本座親傳弟子,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最膽小的弟子突然炸成血霧,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剩下的兩人褲襠結出冰碴,卻連發抖都不敢。
\"師父!\"
北上愛囁喏著開口。
\"他們畢竟...\"
\"畢竟什么?\"
月清璃指尖輕抬,指向陳鐵山等人。
\"欺辱同門,按宗規該受萬刃穿心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