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主走后,傳位給兒子張策良,也就是現任莊主,他本人武功一般,憑借父親的人脈以及仗義疏財的優良家風,勉強穩住了聚海山莊的地位。
在乎名聲,不至于和邪魔歪道勾結。
但此刻,情況截然不同。
張策良手持馬鞭,將自己兩個兒子打得皮開肉綻,滿身血痕,夫人上前阻攔,被其一腳蹬在地上,跟著挨了幾鞭子。
將兩個兒子抽暈后,他扭頭看向大廳寶座,雙目流淚,臉上卻堆起諂媚笑容:“仙子,還有什么吩咐?”
張策良神色掙扎,抽打兒子時,肢體間或僵硬一下,似是籠中困獸,想要掙脫卻使不出力氣,只有一雙眼睛淚流不停。
大廳寶座上,坐著一位富家小姐扮相的女子,五官嬌柔,眉心有郁,似是個病秧子,手里抓著一把瓜子,觀看眼前的好戲。
吳家小姐,吳宛。
在她腳下,跪著三個極樂道弟子,面皮干凈,長得一個比一個英俊。
此刻不知何故,都諂笑等待吳宛吩咐,每當吳宛扔下一把瓜子殼,他們便趴在地上瘋搶,也不管地上灰塵,劃拉著便塞進口中。
吳宛逗狗一般耍著三個淫賊,笑嘻嘻道:“不錯,你下得去狠手,我看了非常歡喜,現在我來問你,馬鞭抽在自己兒子身上,你心疼嗎?”
“便如死了一般。”
張策良悲傷痛呼,握鞭的手抖個不停。
“今日你便到這里了,給你的兒子上藥吧,明天接著打,你這顆心應該還能再疼幾分才對。”
吳宛吩咐完張策良,低頭看向爭搶的三條狗,扔出一顆瓜子,見三條餓狗相互推搡,頓時歡喜不已。
“本小姐坐在閨中,誰也未曾招惹,你們三個倒好,把本小姐擄至荒郊野外,害我之前的準備全部做空……”
吳宛皺著眉頭,略有不喜:“現在我來問你們,本該被你們蹂躪的富家小姐搖身一變,獵物成了獵人,反過來將你們變成階下囚,你們無法抗拒,處處受制于她,被她當狗一樣戲弄,開心嗎?”
“開心,自然是開心的。”
“仙子,能當您的狗,是我等幾世修來的福分。”
“是啊,您大慈大悲,放過我們吧!”
三個淫賊或是流淚,或是討饒,或是心悅誠服,心中五味雜陳,俱都寫在了無可奈何的眼中。
吳宛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頰泛紅,面露陶醉的病態之色,忽地一聲輕哼,緊閉雙眼咬住下唇。
是個變態!
她定睛看向大廳外,笑著拍了拍手:“進來吧,你們六個來得正是時候,本小姐正缺解乏的玩具。”
唐柔六人聞言走進大廳,長劍收入劍鞘,手腳不聽使喚,目露驚恐不知發生了什么。
“不錯,長得都挺漂亮,說說看,你們叫什么名字,出自哪門哪派?”
“劍心齋,唐柔。”
“劍心齋,范清雨。”
“劍心齋……”
六人闖過陣法,如同遭了魔障,元神清醒無比,身體卻失去了控制,吳宛說什么,她們便做什么。
“劍心齋。”
吳宛皺了皺眉,西楚有兩大一流勢力,無雙宮都是女弟子,劍心齋以女弟子居多,兩派極為護短,一次招惹六個,勢必引出長輩找上門。
也罷,只玩一個晚上就是了。
她笑著拍拍手,視線掃過六張各有千秋的漂亮臉蛋:“姿色都不錯,小妹看了都心動,更別說這三個淫賊了。我來想想,若是今晚你們幾個被淫賊奸污……不,若是你們將三個淫賊打至跪地,反過來將他們奸污,以后還能靜下心來修煉嗎?”
說到這,她雙目放光,臉上滿是紅暈:“和淫賊歡好之后,你們再拔劍廝殺,今晚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那人再和三個淫賊拜天地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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