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但凡突破零,接下來便會源源不斷。
雙方殺紅了眼,手段盡出,不時便有一聲慘死的哀鳴。
俱利盧提著向遠,一直沒有參戰,時不時氣息鎖定,或是死死盯著迦權,或是給魔羅營造一絲壓力,正是因為她沒下場,反倒更讓人忌憚。
向遠看向場中,戰事較為焦灼,整體上,魔羅一方缺少頂級戰力,落入下風。
若能逼迫俱利盧下場,不管結果好壞,魔羅一方都會玩命,死傷速度更快,更符合他的預期。
既如此,他這個廢物就不演了。
攤牌了,我是高手!
向遠微瞇雙目,被俱利盧扣住的肩膀突然一軟,仿佛被抽走了骨頭,泥鰍一般無法抓穩。
脫身的瞬間,轉身拍出右掌。
掌風幻影憧憧,真假難辨,手臂好似千花散開,只一招便同時打向俱利盧胸腹手臂十余處氣穴。
三十六路沖穴手!
俱利盧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魔羅、迦權身上,哪里想到被她媚術迷惑的‘魔倀’突然暴起,且不出手則已,出手便封穴,結結實實中了這一掌。
她手上一空,當胸接了一掌,十余處氣穴被封,晦澀難言的真氣或是盤踞氣穴,如附骨之疽難以祓除,或是游走氣穴周邊,如滑蛇一般無法捕獲。
俱利盧大驚失色,再看向遠雙手翻舞,無窮幻影從四面八方襲來,當即抽身遠退。
“左右小心,此獠不是廢物!”
俱利盧大聲呼喝,中計了,魔倀不是廢物,隱忍不發,都是魔羅暗中授意。
她的嗓門大,向遠更大,嗷就是一嗓子傳遍全場:“父親,魔阇已經中計,按計劃行事,把他們全殺了!”
正在摩擦吠尸的迦權聞言,驚愕抬頭,見‘魔倀’大展神威,將俱利盧逼至角落,后者倉促迎戰,竟然不是對手,頓時心驚萬分。
魔羅的兒子如此厲害,剛剛還要我殺了他兒子,這貨連我都瞞,該不會是想算計我吧?
細思極恐,手下收了三分力氣。
吠尸更加膽寒,魔羅有如此心計,魔阇的一舉一動皆在算計之內,他會不會站錯隊了?
要說場中最為吃驚的,只能是魔羅,知子莫若父,他兒子什么本領,他這個當老子的豈會不知。
畢竟他連兒媳婦的深淺都一清二楚。
定睛一看,魔倀真壓制了俱利盧,心驚的同時,猛地生出一抹心悸……
這不是他兒子,場中除了他和魔阇,還有第三方勢力!
是誰,八大派嗎?
總不能是教主回來了吧?
“魔阇,事出有變,現在不是……”
“好好好,好一個隱忍不發,好一個將計就計。”
魔阇咬牙切齒:“莫要得意,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本座必殺你父子!”
不是啊,他真不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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