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小贅肉,可能是肉丸子吃多了。
電光石火之間,局勢突變。
虎嘯刀鋒斬在幽山仙蛇頸,刀光閃爍,五行之金的力量銳不可擋。
按常理,任何血肉之軀在如此凌厲的攻擊下都應如豆腐般被輕易切開。然而,幽山仙蛇的蛇頸卻如同經過特殊煉制的牛皮,堅韌而富有彈性,虎嘯刀進一分,軟若無骨的脖頸便退一分,向遠傾盡全力也無法留下一道刀痕。
明明剛剛還抓了十個血窟窿。
向遠心有不甘,手中的長刀一轉,由斬擊改為直刺,捅向幽山仙的胸膛。
這次成了,幽山仙開開心心,向遠也很滿意。
另一邊,禪兒只覺腰間一緊,似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眼前天旋地轉,留下一道殘影,瞬移似的消失在原地。
趙浩然凝聚殺意的一擊足以致命,目標精準,力道兇猛,直指禪兒心臟。
此時失了目標,倉促之間變招,殘劍只來得及劃過禪兒的肩膀,帶出一簇血花,未能達成其致命一擊的目的。
他臉上浮現一絲錯愕,殺意散去,劍勢無蹤,心中隱隱有些不祥。
月圓之夜,紫禁之巔,明明準備好了一切,進程卻一次次偏離他的預想,一次,兩次,每次都是如此,次次都只差了那么一點。
為什么,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禪兒腰間緊束,被黑色長尾帶走,看著遠離自己的趙浩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連續兩次借向遠脫困,讓她有些習慣了對方陪在身邊。
雖然是個混蛋,倒也有些可取之處,比如殺人不眨眼,干架不要命。
若能收為己用,訓練成乖乖聽話的忠犬,她以后的路肯定會好走許多。
之前是她幼稚了,總被向遠的節奏帶偏,故而冷嘲熱諷搞僵了關系,下次不會了,這就夸一夸相公的好。
嘭!
禪兒一頭扎進滿是黑色文身的胸膛,被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糊了一臉,吸了口魔氣,小臉當即一黑,引動肩膀傷口,又不禁緊蹙眉頭,順勢我見猶憐抬起頭。
“相公,禪兒好疼啊!”
肩上傷口雖不致命,卻也深可見骨,鮮血迅速染紅了她的衣衫,這次沒演,確實很疼。
嘭!
長尾甩動殘影,將一臉懵逼的禪兒砸在地上。
“哼,妖女!”
“……”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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