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那個誰,咱們走,這東武放著不管也沒事。”
向遠轉身就走,蕭令月和禪兒一致表示贊同,三人頭一回意見達成統一。
“等等,再給一次機會,認不出閣下,我以后喝酒都沒味兒。”康狂師急忙追上。
半晌后,他去而復返,在楚元容墳前痛哭:“楚兄,我那邊有事要辦,你先喝著,我忙完了再來找你請罪。”
賠完了罪,他飛快下山,追趕向遠三人。
……
馬車遠離陰山,戴著斗笠的車夫變成了康狂師。
他一心要解開迷惑,憑借頑強毅力,也就是堅持不要臉,應聘到了車夫的工作。
向遠非常好奇,康狂師在乾淵界究竟是誰,為什么相隔兩個世界還覺得他眼熟,蕭令月和禪兒更加好奇,默許了向遠臭不要臉擠進馬車的行為。
車內,三人大眼瞪小眼,氣氛瞬間僵硬起來。
但凡少一個,氣氛都不會如此尷尬。
蕭令月深知諸多巧合并非向遠設計,坦誠相見只是意外,不能怪向遠,也相信自己能憑借化神期心性,渡過這次的心難波折,重新樹立起師姐的滿滿威嚴。
但是,有禪兒在旁邊,突然就心慌意亂,難以靜下心來。
禪兒知道向遠就是故意的,去哪不好,非要來無生界,而且放血的辦法多得是,抹脖子倒一盆就好了。回回伸手指,故意制造尷尬,還說什么來口熱乎的,女孩子不能吃涼的。
最最關鍵的是,制造尷尬的主要目標是蕭令月,她只是添頭!
狗男女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真不害臊,她一個妖女都看不下去了!
再看二人視線閃躲,始終不愿接觸,無形之間眉來眼去,別提有多酸,不是,別提有多惡心了。
向遠這邊,正要發表心路歷程,門簾突然掀開,露出康狂師的目光灼灼:“睡了,睡了。”
你不要亂說好吧,哪里睡了!x3
“我剛剛睡著了,也聯系上那邊了。”
向遠瞬間瞪大眼睛,酒后駕車就算了,還邊開邊睡,你不要命啦!
馬車
馬車也不行啊,親人兩行淚你懂伐!
康狂師靠邊停車,一把抓住向遠的手腕,指了指邊上的小樹林。
“干什么”向遠瞬間警惕起來。
“這邊說話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除了你,這兒沒外人。”
向遠大聲bb,誓要和蕭令月、禪兒共進退,這兩雙大白腿,他說什么都會撒手。
“和我比,這二位即便是你的內人,那也是外人。”
康狂師一眼掃過蕭令月和禪兒,借身形遮擋,在向遠的手心寫下了兩個字。
本心!
“嘶嘶嘶———”
向遠反手抓住康狂師:“是極,她倆的確是外人,康師傅這邊請!”
“理應如此。”
“……”x2
見二人奪路狂奔,向遠頭都不回一下,蕭令月和禪兒登時就傻眼了,康狂師打了什么暗號,怎么剛剛還內人,一下就成外人了
雖說不是這個意思,但大致意思是一樣的,向遠拋下內人扭頭就跑,當真一點良心都沒有。
呸!x2
禪兒閉上眼睛:“師姐,你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嗎”
“沒有,他們沒說話,一直在地上寫字……”
蕭令月閉目,正欲聽二人寫得什么內容,卻發現二人不僅字跡潦草,還東一筆西一筆,缺字漏字又胡亂添加。
豈有此理,真把我當外人了!x2
好好好,我本來不想知道,是你逼我的!x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