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小時候咬她一口。
不得不說,張教主固然是個優柔寡斷的棒槌,但在沾惹草這方面,天賦堪稱當世一流。
學到了,趁還小,趕緊再找人多咬幾口。
咬和被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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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書院。
王文敘一手書本,一手戒尺,聽到后排隱隱傳來的呼嚕聲,面無表情,只當無事發生。
余光一瞥,蕭何趴在桌上歪著頭,口若懸河,睡得沒心沒肺,邊上的兩張椅子空空如也。
向遠請假多日,據蕭何所言,神神秘秘的師父找上門,把小遠哥帶走了,現在不知道人在哪里,也有可能成了妖女胯下俘虜,忙前忙后抽不出身。
另一個空著的椅子屬于許繼先,筑基巔峰沉淀許久,前幾天正式閉關,著手沖擊先天境界。
向遠的去向,外人問起,蕭何就說斬妖除魔去了,許繼先的去向更簡單,逢人就說許兄劫婦濟貧染了大病,八成救不回來了。
許繼先爛人一個,哪怕他還有再爛的下沉空間,也沒人在乎,蕭何之所以扯著嗓子大喊,純屬閑得蛋疼,好心為其鞏固人設。
都兄弟,客氣就見外了!
向遠不在,許繼先也不在,三駕馬車只剩下他一個,直呼獨木難支,逃課都沒了興致。
就在這時,熟睡中的蕭何瞇起眼睛,看著熟練從后門翻滾進來的向遠,既無語又欣喜。
無語的是,向遠自從揭開真面目不演了,他蕭何便迎來了生平勁敵,隱有被比下去的勢頭。高興自然也簡單,單口相聲缺個捧哏的,好搭檔終于回來了。
蕭何算了算時間,自從向遠被神神秘秘的師父帶走,已經過去了三個月,過年都沒回來,不知當前境界如何,是否已經學會了真氣外放。
“小遠哥,終于舍得回來了。”蕭何立馬不困了。
“咦,怎么就你一個,許兄去哪了”
“后面那兩個,安心聽見,課堂上不要說話!”王文敘沉聲開口。
向遠知道回來念書,先生很高興,但進門就和差生閑聊,全然不管課堂紀律,先生不喜歡。
“賢師,我最后再說一句,就一句。”
蕭何大聲舉手,回頭對向遠道:“許兄那日救了一個寡婦,寡婦看他是個好人,無以為報,便幫他染了一身病,現在人快不行了。”
“……”
這么拼的嗎
向遠瞠目結舌,他當然知道許繼先不是色……呃,知道許繼先不可能染病,傳出這種謠言,只是為了鞏固廢物人設。
可這也太拼了,沒記錯的話,許家到了這一代是單傳,名聲臭了,以后怎么討媳婦傳宗接代,帶病的染色體可沒人敢要。
教室前排,優等生學姐司馬青煙面無表情聽講。
她破關而出,現已至筑基期修為,對上次的戰敗耿耿于懷,打算再和向遠較量一次。
會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