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向遠咽了口唾沫,一臉沖動看向牛魔王:“兄長此話怎說,我有這些狐貍精,我怎么不知道”
“她們是九曲精挑細選的舞姬,每一個都親自把關,培養不易,賢弟得了九曲的妖丹,奪了他城主之位,他的舞姬自然就成了賢弟的舞姬。”牛魔王笑著說道。
我去,什么牛頭人發言
哦,你就是牛頭人,那沒事了!
不過牛頭人終有被牛之日,大哥長點心,以后遇到了猴子,切記看緊自家的牛夫人。
向遠連連點頭,心悅誠服道:“兄長言之有理,看小弟這忘性,竟然連自家美妾都忘了。”
“話是如此,可賢弟說了,飲完這杯酒便要另謀生路,你我兄弟一場,你有前程去路,為兄也不好挽留呀!”牛魔王哈哈大笑。
向遠嘴角一抽,尷尬道:“兄長,適才相戲耳,你怎么還當真了,小弟就是抱怨一下,又沒打算真走。”
“不能這么說,賢弟有雄心壯志,我這個當兄長的樂見其成。”
“其實小弟的雄心沒那么大,此間樂,剛好裝得下。”
向遠臉色一正:“兄長不知,大崖縣邊上有一個古怪地方,高處是個懸崖,深處霧氣彌漫,堪稱一等一的邪門之地。”
“賢弟說的可是陷天崖”牛魔王跟著臉色一正。
“兄長知……也對,畢竟是兄長的地盤,自然知道。”
向遠沉聲道:“小弟曾去陷天崖走過一趟,立于懸崖邊上,莫名其妙便想縱身一躍,當時險些把我嚇死……”
“之后我元神感應,不知被何物重傷,回城修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打那之后便再沒敢去過。”
“不過,小弟也確實得了一樁好處……”
向遠壓低聲音:“我元神受創,終日昏昏欲睡,手下小妖誤把毒草當成藥草,我服下之后,誤打誤撞反本溯源,才知道自己不是尋常蛇妖,血脈大有來頭。”
這般說法過于離譜,小說都不敢這么編,但現實往往比小說更離譜,編都編不出來。
牛魔王抓住重點,低聲道:“賢弟血脈有何來頭,可否相示”
“牛魔大哥說笑了,你我之間,哪有什么行不行的,你想看,小弟展示妖身便是。”向遠四下看了看,目光停留在拂云子身上。
拂云子也不尷尬,說著催菜,起身走向大廳外。
“兄長且看!”
向遠起身來到大廳中央,賣弄一般顯露‘妖身本體’,隨絲絲縷縷的妖氣散開,場中多出一頭高約三丈的九頭怪物。
通體金紅兩色,爪牙尖利,背有一條龍尾,九顆腦袋或是揚起,或是擺動,血盆大口張開,可噴水火毒氣。
蕭令月微瞇雙目,驚嘆師弟手段越發高明,也越來越不做人了。
禪兒悄悄歪頭,暗道一聲神俊,此物不凡,改天定要騎一騎。
狗子升級,成坐騎了!
“這是!”
牛魔王直接站起身,驚呼道:“若是沒看錯,當是九嬰,賢弟好大造化,血脈竟如此不凡。”
言語間,有幾分羨慕。
不知是刻意,還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