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向遠臉上挨了一巴掌,老老實實抱住禪兒,嘀咕道:“你看,松了你又不樂意。”
禪兒不管這些,有理沒理她都有道理,在向遠懷中趴了一會兒,疑惑道:“怎么回事,你今天廢話這么多”
“這話該我來說,枉我這么相信禪兒,敞開元神任你施為,你倒好,偷偷對我使用媚術,還把自己的身影刻在了我元神深處。”向遠大倒苦水。
禪兒冷哼道:“是你要我才給的,當時說的很清楚,你不想被阿娜黑顏的媚術控制,就必須被我控制。”
“那你也不能下黑手呀,害我這些天朝思暮想,不知不覺就,就……”
向遠話到一半,留白讓禪兒腦補,小聲貼著耳朵道:“手段雖有些霸道,但確實好用,我看阿娜黑顏的美色一點感覺都沒有,能不能再來一次,我怕下次遇到別的妖女。”
禪兒芳心大喜,面上依舊不依不饒:“是你非要的,以后可別怪我。”
“嗯,我非要,你才給的。”
向遠挑起禪兒的下巴,不顧懷中欲拒還迎的掙扎,低頭深吻,半晌后才把人松開。
禪兒臉紅便如醉酒,完全忘了留下相冊的事兒,沒等她反應過來,又被向遠低頭吻住。
啪!
向遠臉上的巴掌印疊著巴掌印,禪兒氣呼呼在對面整理衣服,狗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不教訓一下,以后要翻天了。
向遠沒翻天,翻了翻新入手的相冊,默默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琢磨著哪天再騙一次,就能有三本相冊了。
不難,就禪兒這樣的小白妖女,他略施小計就能被一晚上騙九次。
向遠抬手一拉,將禪兒拽在懷中,低頭耳鬢廝磨,說起云斗城一行的經過。
經刪減篡改,變成了他苦戰阿娜黑顏,被后者天魔亂欲的秘法打散元神上的烙印,所以才解開了禪兒的媚術。
阿娜黑顏光著身子滿天飛的事兒,向遠沒提,死者為大,哪怕是敵人,應有的尊重也必不可少。
禪兒對阿娜黑顏了解不多,只知對方出身極樂道,風評在妖女界中規中矩,極具職業道德素養。
她并不擔心向遠被阿娜黑顏誘惑,在外面做了對不起她的事,自恃主人最懂家里的狗,阿娜黑顏那樣的,向遠壓根就看不上。
兩人耳鬢廝磨了片刻,不知誰起的頭,又親在了一起。
向遠講明搬家的事情,禪兒先是芳心大悅,想到了許多朝夕相處的畫面,而后臉色驟變,毫不留情拒絕了這一提議。
給出的理由非常簡單,狗東西是個下流胚,搬進來指定沒安好心。
看人真準!
禪兒有理有據,向遠無法反駁,聳聳肩,決定易容在奉先縣住下,以他出眾的人格魅力,租一間小院輕而易舉。
因為搬家的事兒,禪兒對向遠的態度急轉直下,冷著一張臉,汲取大藥之后,翻臉不認人將其趕了出去。
向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無情扔出門外,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疑惑不已。
不對呀,沒說錯話,都是她喜歡聽的!
“奇怪,我體內大藥精進,雖沒有之前翻天覆地那么夸張,但喝一口抵之前兩口,翻倍還是有的,她居然沒問什么,而且喝一點就飽了……”
向遠不明所以,尋思著是手腳不規矩,目的過于明顯,偏偏禪兒又是個純情妖女,把人嚇著了。
問題不大,似禪兒這等小傲嬌,嘴上嫌棄心里慌,放置一段時間再哄哄,進肚條又能向前推一大截。
膽子大一點,用不著他推,放置的時候禪兒自己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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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看了看天色,日落黃昏,準備先去奉先縣住下,三天時間讓帕魯好好消化此行所得,接著再來找禪兒,最后直奔南疆地龍堡。
三五里后,向遠停于林間小道,望著路中間盤膝而坐的靈秀,眉頭皺成了川字。
按蕭何所言,他在血池中泡澡,全靠白衣僧幫忙驅散怨念,之后白衣僧不告而別。
突然出現,難不成……又要秀一下九環錫杖
“大師,又偶遇了,真巧啊!”
向遠禮貌打了聲招呼,不管怎么說,白衣僧都幫了他一把,他還得謝謝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