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都腦補了些什么,敢不敢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向遠將蕭令月攬在懷中,安慰道:“師姐,只是我聯系不上禪兒,又沒說你聯系不上,不信你試試。”
“不用試,女兒家的心思你不懂,禪兒看似乖巧聽話,實則認死理,脾氣很倔的,她既然選擇離去,就不會再理我。”
蕭令月悶悶不樂,但還有些僥幸之心,推開向遠坐好,又點亮蠟燭,這才握住玉璧開始聯系禪兒。
一炷香之后,蕭令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帶著哭腔道:“都怪你,禪兒不理我了。”
想到禪兒無依無靠,或許正埋頭縮在某個墻角哭泣,她頓時心疼無比,小珍珠都流了下了。
蕭令月紅著眼睛看向向遠,便如看到了弄哭禪兒的罪魁禍首:“師弟,你是不是把定親的事情告訴禪兒了”
啊!
嗯
哦。
向遠總算明白蕭令月腦補了些什么,稍加沉吟,黯然點了點頭:“沒辦法,我看禪兒對我……呃,似乎有些親近,總想著和我說話,就把真相告訴她了。”
我就知道!
蕭令月惱怒看著向遠,說他不是,不說他也不是,狠狠跺了下腳:“都是你的錯,都怪你胡說八道,你去把禪兒追回來,告訴她,師兄師姐沒有定親,都是你騙她的。”
“不是吧,實話實說也有錯”
向遠直呼冤枉:“再說了,追回來又怎樣,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禪兒早晚會知道。”
“她為什么會知道”
“成婚那天,你不打算請她吃席嗎以后咱倆睡一個被窩,以后孩子大了,你怎么跟她解釋”
“……”
也對。
呸,哪里對了!
蕭令月粉面含煞,咬牙道:“死心吧,我才不會和你成婚!總之,你不把禪兒追回來,以后別想見我!”
言罷,扭頭就走。
向遠無語看著蕭令月出門消失在黑暗中,低頭琢磨了一會兒:“什么意思,是禪兒比我重要,還是默許我可以和禪兒勾勾搭搭……這道題我怎么看不懂呢”
!
向遠揉了揉太陽穴,片刻后,右手托起,左手握拳,重重敲在右手心。
剛剛陷入了思維誤區,仔細想想,沒必要正確理解蕭令月這句話的真意,只要認為蕭令月允許他腳踏兩只船就行了。
是你讓我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
“哼,本來想瞞著你背后偷人,非不,那就別怪我讓你們一被子姐妹情深了!”
————
南疆。
地龍堡邊界,向遠遠離大道,獨自踏上一條通往山間的小路,至無人荒野,御風而行。
遠處,兩個身影藏于暗中尾隨。
這二人身穿黑衣斗笠,手持長劍,隱匿氣息的手段無比高明,遠超尋常先天期武者。
“師兄,跟著他干什么,我們還有任務在身。”
“此人行蹤詭異,有路不走非鉆樹林,如果我沒猜測,他是守靈派弟子,附近有一處大墓。”
“可任務……”
“無妨,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可他御風而行,也有先天期修為,節外生枝總歸不好。”
“怕什么,二對一,優勢在我!”
————
萬字求月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