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的心思,女兒家最懂,涉及感情,只有剪不斷理還亂,蕭令月暗忖禪兒的心思,沒理由去而復返,定是向遠言巧語,給了禪兒什么虛假的承諾。
豈有此理,禪兒這么可憐,你怎么能騙她!
蕭令月這么想著,患得患失的一顆心緩緩落下,而怒視向遠,讓他老實交代清楚。
她不想禪兒一個人在外漂泊,又舍不得將向遠讓出去,找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便把難題甩給了向遠,也非常清楚,向遠若無鬼話連篇,騙不回禪兒回心轉意。
當然,這些是不能說的,屬于女兒家心里的小算盤。
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向遠不對,誤會了她的意思,日后禪兒怪罪,是向遠胡亂許下諾言,不影響她們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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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蕭令月只想知道,向遠究竟許下了什么諾言,只要不是太離譜,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甩幾天臉色,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師姐,此次南疆之行說來話長,不知你發現了沒有,師弟我已經化神期了。”
還真是!
蕭令月美眸放光:“恭喜師弟修為大進,勤修不輟,他日必成大器。”
“……”
“師弟為何神色不虞,可是哪里出了岔子”
“說來話長,師姐你坐下來邊喝邊聽。”
向遠嘆了口氣,愁容滿面推開右側衣襟,見蕭令月扭扭捏捏不愿上前,跳下坐榻,將人抱在懷中。
蕭令月矜持推搡了兩下,這才‘不情不愿’開始進補。
理所當然地,餐桌禮儀不可廢,她的吃相一直非常文雅。
師弟好香啊!
血藥又有大進,蕭令月補了兩口就有些上頭,趁她迷糊,向遠果斷開編:“師姐,你聽我解釋……不是,你聽我慢慢道來。”
“師姐可還記得,很早之前我和你說過,禪兒是黃泉道圣女,絕非銀月宮弟子,當時還要和你打賭來著。”
“是有這回事。”蕭令月含糊道。
“我得承認,是我草率了,禪兒當時的確是銀月宮親傳弟子,不是什么黃泉妖女。”
“果真如此!”
蕭令月停下補藥,笑著對向遠道:“師姐說什么來著,禪兒那么可愛,絕非邪魔妖女,是師弟你一直對她抱有成見。”
你自信滿滿的樣子和禪兒何其相似!
話說回來,你倆是怎么把彼此腦補成截然相反的性格的
還有,趁現在還能笑出來,抓緊時間多笑一會兒。
接下來全是猛料,你哭都來不及!
想到這,向遠緊了緊手中的腰臀,帶入些許傷感的語色:“銀月宮覆滅后,禪兒被黃泉圣女錦瑟養大,她的朋友很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