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哉,快哉啊!”
“哈哈哈————”
笑聲刺耳,說不出的惹人煩躁,但沒人敢說話,一個個如驚弓之鳥,低頭不敢和他對視。
更有甚者,見馬煜四人慘狀,卜算神通大進,預見未來,發現沒有未來可言,不由失聲,原地抽泣起來。
“哭什么哭,今日我為家主,是大喜之日,都給我笑!”
向遠冷哼一聲:“將這四個不成器的東西抬走,還有你們這些老東西,回家清算一下家資,我出任家主,必有四方來賀,這些年你們撈的民脂民膏,我要七成,少一個子,我親自上門去取!”
一聲呵斥,驚得所有人戰戰兢兢,也不知是三叔還是四叔的老爺子,啊一下口吐白沫,倒地抽抽,使得演武臺下亂成了一鍋粥。
“你今天就是走了,也要在下葬之前把七成送到長房府上。”
向遠轉身走下演武臺,無視兩個哭哭啼啼的兄長,余光瞥見王覓風、王蕓熙,眉頭不由一皺。
王氏此來并非相助四房,甚至打了個時間差,有意來為他撐場面。
雖然沒撐到,但的確有這種預謀。
離譜,難不成是來復婚的
向遠瞄了眼王蕓熙,暗道一般貨色,莫說和他的小甜甜蕭令月、禪兒、白月居士相比,就連鬼混的情人商清夢都遠遠不如。
讓他摸小手,他都懶得碰一下。
除非加錢!
……
是夜。
向遠來到靈堂,驅散跪拜的一眾家小,敲了敲棺材板,沉聲道:“老王家來人,突然就住下了,這件事你怎么看”
“老夫已死,你看著辦就行。”棺材中傳出嗡嗡聲。
“你確定,過兩天你就要送進祖墳了。”
“小三,你若覺得他二人來得蹊蹺,不妨試探一二,王覓風老謀深算,王蕓熙的嘴或許能撬一撬。”馮駕鶴提議道。
“呵呵。”
向遠陰陽怪氣道:“姓王的早年退婚,大恩大德讓我銘記至今,此次登門拜訪,一句道歉都沒有,讓我去試探她,怎么,我熱臉貼她冷屁股”
“此女劍道不俗,是個優質股。”
“優質股又怎樣”
向遠撇撇嘴,恕他眼高,未曾看出王蕓熙有什么值得撐道的地方。
“小三,這二人來馮府,目的肯定不簡單,你若不愿相試,不妨聽老夫一言,將人趕出雁峰城,且越快越好。”
馮駕鶴緩緩道:“老夫躺在棺材里,右眼皮一直跳災,這二人恐怕要對我馮氏不利,遲則生變,越快越好。”
所以呢,你為什么一直躺在棺材里
向遠眉頭緊皺,馮駕鶴有問題,王氏來人也有問題……
老馮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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