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兩次同入天妖界,第一次是輪回舍利的任務,蕭令月和禪兒慘遭版本削弱,雙修日月同天才勉強恢復幾分本事,后力戰金烏妖王,險死還生,版本體驗感極差。
第二次進入天妖界,純屬私人恩怨,打到一半,真武大帝突然降臨,沒頭沒尾地找了個樂子,在向遠體內種下情毒,迫使二女不得不閉一只眼再閉一只眼,默許對方的存在。
只看第二次,真武大帝動機可疑,無他相助,向遠不可能左擁右抱,二者為一的可能性很大。但看第一次,如果向遠就是真武大帝,尋找輪回舍利的過程不會如此艱辛曲折。
兩女思索其中的可能性,像又不像,難以猜測,只能確定一點,向遠和真武大帝必有聯系,第二次進入天妖界的時候肯定演了。
不要臉,你再提一下情毒試試!x2
鳳鳴鏡光散去,白墻上真武大帝的虛影也隨之散去,向遠嚴肅臉立在原地,感覺背后涼颼颼的,急忙隊內語音拉了個聊天室。
“它誹謗我啊,它在誹謗我啊!”
向遠怒不可遏,極力狡辯道:“情毒,是情毒!鳳鳴鏡照出了我體內真武大帝的力量,故而投影了真武大帝的虛影!”
見兩女一言不發,向遠心頭大罵鳳鳴鏡,太虛界又不是天神界的勢力范圍,他和真武大帝有個屁關系,沒憑沒據栽贓陷害,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向遠各種委屈,仗著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祭出屢試不爽的黃天在上,當場發誓,力證自身清白。
“黃天在上,日月可鑒,向某若和真武大帝有半點關系,就讓我……咦,怎么這次不攔著我了?”
“相公接著發誓,禪兒想看天打雷劈。”
“夫君言出法隨,定有天雷落下,我也想瞧個新鮮。”
“……”
“發呀!”x2
“我是想發來著,可我體內真有真武大帝留下的情毒,不能說一點關系沒有,而且回回遇到真武大帝,總會發生怪事,我都忍不住懷疑和他有那么一點沾親帶故了……”
向遠嘀嘀咕咕,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夫人和娘子放著清清白白的夫君/相公不信,非要信一面破鏡子。
這日子還能不能好了!
“竟是上界大帝降臨人間,朱雀一族有失遠迎,還望大帝恕罪。”
向遠剛轉身,就見朱堅柏以頭搶地,連聲說道:“大帝為九天蕩魔祖師,此來定為除魔,但不知大帝從何處而來,可曾去過百眼魔窟?”
你小子最好不要亂說話!
去過了,順手把百眼魔窟滅了。x2
雖說是巧合,向遠剛進太虛界,就因為閻浮門開門的規矩直達百眼魔窟入口,但這也太巧合了,蕭令月和禪兒越想越覺得此事蹊蹺,肯定還有別的說法。
向遠眼角一抽,板著一張臉,以強大的臂力將朱堅柏從地上扶了起來,目光幽幽道:“我不清楚鳳鳴鏡指向真武大帝有何深意,也不清楚你在說些什么,勸你最好不要憑空亂想,壞了真武大帝的名聲就不好了。”
朱堅柏只覺手臂被鐵箍鎖住,疼得幾欲折斷,連連點頭道:“大……李前輩所言極是,鳳鳴鏡并非每次都能照出真相,此事……或許有些蹊蹺。”
現在說這些有屁用,都來不及了!
向遠幽幽嘆氣,讓開位置,讓蕭令月和禪兒試試,她倆在鳳鳴鏡下可有特殊之處。
不等蕭令月移步,禪兒搶得先機,鏡下身形不變,白墻上也無虛影顯現。
蕭令月隨后,同樣是毫無變化,只是散開了些許功德之氣,尚未凝練成金光,可見為人比禪兒正派了許多。
妖女什么的,沒冒黑氣就不錯了。
“我說什么來著,這破鏡子不準,兩位在向某心中,都是九天之上的神女,這破鏡子一點反應……”
向遠吹到一半,見僵前輩一言不發,勾了勾手指,讓其站在了鳳鳴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