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端水的戰術越來越熟練了。
“對了,兩位賢妻有所不知,今早官人我出門遛彎的時候,遇到一個自稱法海的和尚,糟老頭子非說許府有妖,還說我家中必有千年蛇精,一條白,一條青,哼哼唧唧就跟唱歌似的。”
向遠擠眉弄眼看著兩女:“老和尚的意思我懂,說我娶了兩條蛇妖為妻,妖跟人不該有凡俗之情,我若執迷不悟,必有大禍。”
這么快?x2
兩女心頭一顫,算算時間,懷疑導演又改劇本,縮減了大量有必要的日常戲。
白月居士暗道冤孽,說好了不入戲,結果還是走不出來了,這般心思不凈,不知要扣多少功德。
她說道:“官人,妖僧口出狂言,你怎么說他的?”
“那還用問,沉迷美色我愿意唄!”
向遠理直氣壯,不像演的。
季慕青黛眉緊皺,同樣梳著婦人發式,抬眸道:“官人,妖僧來勢洶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去真武大帝道場上香,求來一位大神通者,將那妖僧鎮壓,以絕后患。”
“啊這……”
向遠瞪大眼睛,白蛇傳還能這么演,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不愧是你,入戲最深,快讓師叔看看,你的小腦袋瓜子是怎么長的。
向遠眨眨眼,對季慕青的提議頗為心動,轉頭看向白月居士,詢問她的意思。
白月居士一陣啞然,嘗到了夫妻恩愛的甜膩,有可能的話,她也想借白素貞的身份和向遠長相廝守,可此事畢竟是靜云師父授意,耽擱了太久,靜云師父那邊不好交代。
白月居士嘆了口氣:“官人,此事你拿個章程就行,不必詢問我和妹妹。”
經典的踢皮球戰術,白月居士最擅長這一套。
問題又回到了向遠身上,咬咬牙道:“罷了,官人我再和臭和尚周旋一個月,以我的口才,應該是沒問題的。”
怎么才一個月?x2
“還有,明天咱們去寺里燒香,問問送子觀音,為什么兩位賢妻的肚皮一直沒有動靜,按理說也該有起色了。”向遠納悶道。
“……”x2
季慕青聞言一臉幽怨,信了師父的鬼話,以分身降臨寶華界,想有起色也辦不到。
白月居士直接無語,明天不用去燒香,今天觀音大士就挑開天窗說亮話,不會有起色,別瞎想了。
“當然了,也不排除官人我每天早睡早起,閑置了兩位賢妻……”
向遠自責說了些不該,有錯就改,一拖二帶著兩位夫人去往后院,時間緊迫,趕緊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真造個許仕林出來。
都白蛇傳了,不整個加了液氮的澡堂子,太說不過去了。
另一邊,深山老林之中。
法海添磚加瓦,修葺道德觀,此時工程已至尾期,趴在地上鋪地磚。
還做了一層防水。
“算算時間,該去給許仙剃度了!”
法海神色一凜,琢磨著把許仙的演員一塊剃了。
他很認真思考著可能性,同樣不像演的。</p>